然而现在这头满身傲骨的狼王,正坐在自己的床铺上,乖乖地被他摆动。

        裘音心里蓦然升起一股满足感,难怪有些人那么执着于驯服野兽,这种征服感所带来的快感是一般的事物不能给予的。

        他伸出手摸了摸靳寒鸦略显卷翘的发丝,问道:“你是西域人?”

        “我母亲是西域人。”靳寒鸦的面容偏向中原人,但是仔细看的话又能看得出分别,他的眼睛是有点绿的,头发也比较卷,这些鲜明的特征让他小时候在诡楼的地牢里没少受人欺凌,不过等他后来学会了那些杀人的技巧,曾经欺负过他的那些人成为了他第一次杀人的祭品。

        靳寒鸦的身世也并不复杂,他的父亲是走商,路过西域时与当地女子发生了露水姻缘,没想到会有了他,但是他父亲在中原有妻有子,不可能会为了一个胡女留下来,他母亲是当地出名的舞女,若是生了孩子会影响生意,于是父母都选择把他抛弃。

        几番辗转之下被诡楼带了回去,与一起同为流浪的孤儿训练,作为日后楼内杀手的苗子,在小时候他只有一个编号,等他混到首席杀手的时候,诡楼楼主给予他一个奖赏,问他想要什么。

        他选择要了一个名字,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有名字的才算是人,不然就只是随时可以遗弃的物品。

        裘音没有再继续询问下去,而是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泼洒在衣服上的药汁已经干涸了,留下一块褐色的痕迹。

        青白色的外衫垂落在地上,白色的中衣被一点点褪去,露出底下掩盖的风景来。

        映入靳寒鸦眼帘的首先是一片白皙的肌肤,像是精雕细琢的白玉,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挺立在胸前的两点不是常见的那种褐色,而是如同桃花花瓣一样的浅粉,看上去有种的小巧精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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