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诲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受伤了。
她的眉骨有道新鲜的疤痕,有着新鲜的肉粉色,我自诩我是天下第一狠心人,见着她受伤,我仍旧担心。
我仍旧担心地上前一步。
徐应诲轻轻地笑,像只餍足的狐狸,似是在说她赢了。
我反应过来,猛地别过头,带着点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委屈,眼睛里顿时盈了泪,又不愿露怯,只抱起胳膊抬头,盯着结了网的房梁。
该寻个人来清理清理,我努力想些其它的事情。
“……爹爹?”
小野带着点担心地问我。
我一惊,抬起袖子擦了擦脸,趁机把眼泪挤出来擦干:“——这几日江南风沙大。”我蹲下,对小野轻声说:“你去寻碧桃伯伯好不好?多对碧桃伯伯肚子里的小宝宝说说话,这样宝宝一出生,就认得小野姐姐了。”
小野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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