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怀疑我哭泣——小野是个敏感的孩子,每当我月事来潮面色不好,小野虽年幼,却也主动接过招待客人的活,也不出去淘气弄脏衣服,甚至站在有她半人高的木桶前洗衣。

        是徐应诲的方面,完完全全的反面。

        我点点头,笑道:“真的。”

        小野哦了一声,却踮着脚用衣袖擦干我脸上的残泪:“爹爹脸上的泪还在。”她哒哒地跑出去,却停在门口,我错愕地看她瞪着徐应诲。

        小野的凤眼,比徐应诲小了许多号的凤眼瞪着徐应诲:“不许你欺负我爹爹,听到了吗?”

        徐应诲同样错愕。

        她顿了顿,转过身,我只听到她说了句好。

        我才不信徐应诲的这种鬼话,我如今二十五,又不是十五。

        若将这些年的情爱与仇怨一一记录,恐怕徐应诲带给我的泪水比笑容多得太多太多,而如今我不只有徐应诲。

        我有我的朋友,有我的家人,有我的生活……她不再是我的救命稻草。

        可当我对上徐应诲的凤眼时,我依旧像过去那样,说不出拒绝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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