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后,我懒懒地躺在徐应诲怀里。

        她一下下地拍着我的背,偶尔会勾起我的发丝在手指上绕圈。她说:“青禾,我很想你。”

        我说:“你是闲得慌。”若非闲得慌,何必来找我做这一日妻夫。

        徐应诲哑哑地笑。

        我却忍不住说:“你如今还好吗?”

        我仍记得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少年,他身份高贵,心思活泼,也不知这些年过去,他如何了?我心里阴暗了一瞬,竟想着,要是他也被徐应诲这样对待,就好了吧?就能知道我是如何痛苦了吧?可他毕竟是无错的,有错的,有错的是徐应诲。可我却无法狠下心去恨她,怪她。

        我咬着唇,未等她说话,便把她的大手拉到我的面前,垂着眼,把脸放进她的手心。

        徐应诲胜利了,再次。

        她似抚摸小猫小狗那般摩挲着我的侧脸,也似珍惜地欣赏宝物——我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我怎么会这么想?可我的心却忽地升起朵烟花,只瞬间,我便听到徐应诲有些慌乱的声音,她双手捧着我的脸,老旧的茧子即便这些年来养尊处优也未能完全消退,她说:“别哭……”

        我一愣,此刻才察觉我已经泪流满面。我不愿再想那些我顾忌的东西了,我只用力捶着她的肩膀——可她这儿有旧伤,她为国为民出兵打仗,我怎能这样对她?我只能把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大声哭起来。

        我说:“我恨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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