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甩掉身上的冗余,白玉般的身子暴露在夏日燥热的空气中,他嗅着房间中唐路遥的气息,小腹隐隐的坠胀感逐渐变得清晰,本能地张开腿,无咎试探着用手去抚慰自己那早已馋得不行的肉花,葱白的指尖挤到柔软的花唇之间,轻轻摩挲顶端兴奋勃起的蕊豆,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更是不由自主地以指尖去摩挲自己那敏感的肉粒,快感蔓延四肢百骸让无咎情难自制,他下意识对这种事感到抵触,却又抵不住本能对快感的渴求,手指将花瓣撑开让瑟缩在内里的花核完全暴露出来,以指腹摩擦按压,把那小东西磨得一阵阵发热。“嗯……”那种坠胀感愈加明显,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柔软的胞宫滚落进了甬道,随着那火热的甬道收缩缓缓移动,无咎咬着嘴唇,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可本能又拖着他沉入更深的欲海,“路……”两指探进那湿软的小穴轻轻抽动,无咎不受控地想象着唐路遥的拥抱,抚摸,贯穿,越是如此下面越是麻痒空虚,手上的动作便愈加用力,可怜的蕊豆被指尖拨弄揉捏,娇艳的肉花一下一下收缩,挤出汩汩透明的蜜液来,那不知名的异物在甬道中一点点滑落,将狭窄的通道挤得满当,慢慢的肉花艳粉色的花心被顶开,露出一抹扎眼的白。

        小鸟对此浑然不知,他仍沉溺在快感中,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风托着飞向云端,就快要到了……朦胧间仿佛又有刺耳的笑声在耳畔炸裂,无咎恍惚间又回到了那间四面无窗的房间里,被羞辱,被侵犯,他们一次又一次把他推上高潮不愿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不……我不是……”无咎似乎又听到了那些羞辱的话,他们说他是个下流坯子,说他这身子合该给男人玩儿,他摇头想把那些声音赶出脑海,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动作想要合上腿,只是那小穴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快感,高潮来的汹涌,无咎不受控制的仰起头,甬道一阵收缩,那浑圆的卵被一阵挤压,最后随着蜜汁一起撑开雪白的肉花滚落在床上,湿淋淋的小穴因高潮的余韵而一张一合,似是在回味着快感的味道。

        无咎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他有些迷茫的看向滚落在床上的圆滚物什,眨巴眨巴眼睛,觉得那似乎是个大了点的鸡蛋。

        生长在人类社会的小鸟还不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情况,第二枚卵便滑进了甬道。

        北洛没有在无咎的房间找到人,打电话给唐路遥确定人没去公司,他自然也就走到了唐路遥的房间。自从那件事之后无咎很长一段时间都格外粘着唐路遥,待在唐路遥房间的时间比待在自己房间的时间还要多,北洛虽然心里时常不是滋味但他足够豁达,他不会去干涉无咎的选择,所以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贸然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

        随着扑面而来的异香,雪白的肉体便闯入了视线,无咎光裸着身子蜷缩在唐路遥的床上,一头橘色的长发散开在肩膀,更衬得那圆润的肩头莹白如玉,一双金眸微垂眼睑眼角含着泪水,面颊飞着红霞,贝齿轻咬朱唇,娇艳妩媚得让北洛移不开眼。视线向下扫去,男孩儿只扯了被单盖在腰间,白皙的胸脯上一对挺立的乳尖正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等着他人的爱抚,轻薄的被单没能遮住那还馋得流水的肉花,北洛能看到对方昂扬的欲望顶端吐露清液,女穴躲在春袋之后,两片柔软花瓣随着无咎张开腿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内里的软肉一览无遗。北洛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收回视线退出房间,但那异香已经将他裹挟,他不受控制得被床上对一切浑然不知的小鸟吸引,他感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叫嚣着想要将那雏鸟占为己有,让他染上自己的气息。

        “……北洛?”当无咎注意到有人靠近时他已经避无可避,身子赤条条的暴露在男人眼中,他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去扯身上的被单,只是被对方快了一步。北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床上的小鸟,将他视如救命稻草的被单扯到一旁,一把攥住了无咎的手腕。涩涩发抖的雏鸟因北洛的动作而剧烈颤抖,他落入那温暖的怀抱,有力的臂膀将他环住,他能感觉到对方胸膛震耳欲聋的心跳,他在耳畔粗重地呼吸,以及……那精神抖擞的昂扬物什。“不,等,等一下,”无咎感觉到北洛的手抚上自己胸膛,那娇俏的乳首被指尖轻轻拨弄揉搓按压,小鸟不知所措地去抓对方的胳膊,“北洛,不行……我……嗯……”无咎想抗拒,他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是本能却让他留恋着那份温暖,他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进入,被填满,下面一张小嘴馋的不停挤出蜜汁,透明的汁水在床单上洇开一片,他想要,对性的渴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从房门落锁那一刻起,两人就都已经没了退路。

        “别动,无咎,”北洛把小鸟圈在怀里,嘴唇暧昧的摩挲着对方泛红的耳尖,他的手顺着无咎的腰肢滑向腿间,把怀里人吓得一下子合上了双腿,北洛也不急,他的手从容拢住无咎昂扬的欲望,用指腹摩挲那圆润粉红的顶端,“乖,把腿张开。”小鸟哼哼唧唧地在北洛怀里乱蹭,又在要命的地方被人握住时软了身子,一双金眸中浮现些许的慌乱,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半晌还是拗不过对方,将腿岔开一个微小的角度。北洛蜻蜓点水般吻了小家伙的面颊做鼓励,在他胸口作祟的手便一路向下,手指轻易挤进了花唇之间,逮住那才刚刚被亵玩到高潮的小肉粒揉弄。“啊!”无咎几乎惊叫出声,立刻便通红着脸颊捂住嘴,只是耳边想起的一声轻笑意味着他的徒劳挣扎,“啾啾叫的好听,再叫两声听听。”北洛笑着,手指恶劣地摩擦花蕾顶端的肉粒,无咎靠在他怀里一阵挣扎,试图用手去推拒奈何快感让他使不上力气,婉拒成了暧昧的邀请。“不许……唔……感觉好奇怪……”欲望和肉花同时被周全地照顾着,无咎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说不出话,张口便是甜腻的呻吟,甬道随着快感一阵阵收缩,那枚卵也在逐步向着体外滑落,不,不想让北洛看到……无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本应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别……洛洛……”无咎朦胧着一双泪眼抬头去看北洛,他下意识地用面颊去蹭对方的颈窝,讨好似的开口,“让,让我休息下,你先出去……”无意识的撒娇更让人难以招架,北洛的呼吸粗重,倒吸冷气的声音都显得嘶哑,那双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欲火,似是要将无咎拆食入腹。但北洛落在无咎发间的吻仍是温柔的,即便已经被小鸟发情期的荷尔蒙搞的几乎丧失理智,北洛依旧记得曾经粗暴的性事带给无咎多大的伤害,他不愿再用同样的苦痛去伤害他珍惜的小鸟。“啊……要……要去了……”花核被按住揉弄,无咎被累积的快感裹着着飘入云端,小腹一阵阵发热,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几乎不受控制地排出,“唔!”白色圆润的蛋随着喷出的蜜液一起从甬道中离开,掉落在床上陷进柔软的被褥中,无咎捂着脸,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啾啾到了下蛋的年纪了?”北洛捧起那还带着点温度的鸟蛋,有些玩味的开口,无咎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海中又不自主地浮现了那些刺耳的下流话语,委屈的咬住了嘴唇。

        于是无咎又被那温暖的怀抱拥住,北洛温柔的亲吻抚摸着他,他已经忍了太久,下面硬挺的男根已经涨得发烫,他本能地想占有眼前人的身体,让那双金眸中只能映出自己的身影,但残留的一点理智又将这份冲动强压下去,无咎心里的人是谁不用过脑子他就能猜到,自己现在已经越界了,若再进一步……北洛握着无咎的手腕引着小家伙摸上自己的欲望,小鸟懵懵懂懂得任他牵着,却在指尖碰到滚烫的肉刃时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别躲,”北洛的声音已经因情欲而变得嘶哑,他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抓着无咎的手,哄着小鸟再次握住那柱身,“帮我一下。”抗拒的小鸟变得顺从了许多,他能听出北洛声音中的隐忍与压抑,虽然平时总和北洛较劲儿拌嘴但不代表他们之间关系水火不容,无咎也不愿看对方这样痛苦忍耐,于是他深呼吸做足了心理准备,伸手轻轻握住那精神抖擞的东西,那炽热的温度几乎灼伤了掌心,小鸟犹豫了片刻索性心一横眼一闭,回忆着刚刚北洛的动作开始试探性地撸动,忍得太久,只是这轻微的刺激就让北洛粗重了呼吸,他想将眼前的小鸟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不管不顾地顶进那柔软的肉花,他或许会哭,会反抗,但情欲会消磨他让他只能张着腿迎合,他不会再有力气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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