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的恍惚,北洛的手已经搭在了无咎的肩头,只是小鸟专注于手上的活没有过多注意,于是北洛只是轻抚那光滑的肌肤,片刻收回手。

        无咎对床笫之事没有什么经验,或者说他仅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那一天的梦魇,他不愿想,不愿回忆,不愿提及的梦魇。明明知道眼前人是北洛,无咎还是忍不住害怕,心理的恐惧和生理的渴望纠缠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放松,不会对你做什么。”北洛能感觉到小鸟的情绪变化,他索性又把人搂进怀里,亲吻他的额角让他放松下来,无咎的技术基本等于没有技术,他只是闭着眼胡乱的摸,亏得他身上的异香足以迷情,如此简单的刺激也终于将北洛推上了顶峰,无咎猝不及防之下被浊白射了一手,小鸟脸红得不敢抬头,北洛简单调整好呼吸,密闭的空间中香味浓郁得无法忽略,自己尚且会被影响了心神,恍若撞到别人……北洛下意识紧了紧拥着无咎的胳膊,他本不想让他再想起那些伤疤,但或许自己才是将他结痂伤口再次血淋淋撕开的人。

        你已经越界了,北洛,他再次这般提醒自己。

        一切猝不及防起源于门锁被房卡刷开,唐路遥午休回房间,门才开了一条缝那扑面而来浓郁的异香就冲昏了他的头脑,无咎本为赤鷩,催情的信息素哪里是唐路遥这样普通人类受得住的,几乎瞬间就被冲昏了头脑,浑身的气血都涌向了腿间。

        小鸟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在唐路遥走到跟前时自然是钻进了对方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啊蹭,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空虚麻痒得只想有什么能将湿软的甬道撑开填满。“北洛……”倒是没想到唐路遥竟还能撑着一丝理智将视线投向北洛,明明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发情期,无咎毕竟不是人类,如今大抵到了可以繁育的年纪了,”北洛也是猜到了,便淡淡开口,“喏,刚下的蛋,估计是小鸟对你依赖想你的气味才来这里……筑巢?”唐路遥只觉得自己的CPU都给干烧了,但他的小鸟却急切地很,一个劲儿的伸手去扒拉自己的裤子,几缕碎发黏在额前,一双金眸中盈着泪水,也满溢着真挚的情意和燃烧的欲火,白皙的身子因情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色。

        如此明艳,晃得唐路遥迷了眼。

        一时情动,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将自己的小鸟搂在怀里,手指探进了他湿软的穴道。“啊……路……别弄我了……”手指轻浅的抽动就如同隔靴搔痒,小鸟哼哼唧唧地往唐路遥怀里拱,他被情欲烧的脑袋发晕,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好痒……想要路插进来……”无咎这撩人而不自知,唐路遥哪里受得住,别说唐路遥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心上人这样婉转的求欢,他索性也放弃了思考,抚着无咎的腿解开腰带,已硬挺多时的欲望失去了束缚便昂扬挺立着,小鸟看的面颊发烫,下意识的挺腰用自己的肉花去蹭,回过神来又被自己这淫荡的样子羞得别过头去。“别躲,放松。”被北洛从背后拥住,无咎听到了对方在耳边的低笑,更是脸红的滴血,但唐路遥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欲望顶端抵在水淋淋的甬道入口,而后一点一点插入。“嗯……啊……”被填满的满足感和恐惧感让无咎压抑不住呻吟,婉转莺啼般的呜咽让人骨头都酥了,“疼就说出来,别忍着,”唐路遥忍得辛苦恨不得直接一插到底,却又按耐着不愿伤了他的小鸟,开口时声音已经嘶哑得听不出他的本音,“不疼……路,再……深一点……”

        北洛看着唐路遥和无咎你侬我侬,无咎背对着他,那朵肉花含着唐路遥的物什,洁白柔软的花唇被撞击拍打得泛着粉红,无咎呜咽着仰起头,背上精致的蝴蝶骨仿佛要展开翅膀,北洛心中吃味,鬼使神差地他凑过去亲吻那精致的蝴蝶骨,手顺着腰肢抚上男孩儿浑圆的臀。他总告诫自己要放下,却总也放不下,无咎如一轮耀眼的太阳,那样干净明媚,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回过神时就已经移不开目光。“嗯……北洛……”身下的快感一点一点淤积,肉刃又快又重地抽插着,内里的软肉被磨得发烫,快感几乎要将他的骨头都融化,他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啾啾来到这世间的时间尚短,涉世未深的性子让他只是单纯不愿看到北洛眼中流露出的落寂,于是小鸟偏过头来蹭了蹭北洛,声音又小了一分:“后面……也想要。”

        “嗯!”北洛的手指探进那紧致的穴道,那里不同于本就为了承欢而存在的性器,干涩得容纳一根手指都费劲,无咎心里不好意思,就把脸埋在唐路遥的颈窝不肯抬头,而一向宠他放纵他的唐路遥却摸到他腿间,手指逮住因情动而挺立着的花核狠狠揉搓两下,让无咎一下子惊呼出声,金色的眸子中又氤氲起了雾气,“路,别这样……啊!”无咎带着哭腔开口求饶,路掐着他的花核揉搓不肯松手,刺痛和快感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小穴一阵阵收缩咬的唐路遥呼吸也乱了,“一个人伺候你还不够是吧?”无咎一红了眼眶唐路遥也就跟着心软,只能咬牙切齿地嗔了一声,他低头含住了无咎的乳尖狠狠一吮吸,又逼出了小鸟一声呻吟,“啊……不是,唔……”无咎想说什么,只是不等他开口北洛已经掐着他的腰将滚烫的物什抵在穴口,缓慢地挺腰插入。

        好大。无咎感觉到那肉刃一点点挤开紧致的内壁向深处挺紧,前后两根肉刃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浅浅抽动,快感让无咎无所适从。

        原来这种事也可以如此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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