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现在你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你现在只需要知道,这五十万不过是我一个月开销的零头,但却是你们救命的稻草,”男人端起眼前的酒小酌一口,从容看着神色难看的北洛,老神在在的开口,“怎么样?选择权在你们,答应了,今晚过后这五十万就打到唐路遥账上,不答应嘛……当然也会打过去,但是他可就要背上半辈子还不完的债喽。”“洛洛……”一提到唐路遥无咎便把焦急写在了脸上,他虽然还是没太搞明白状况,但如果应下来就可以免去唐路遥的麻烦,北洛估计什么事无咎都会愿意做,但……“如果只有我……”他还想再挣扎一下,“我说过,要你们两个一起才值这个价格,”男人将酒一饮而下,“想好了,就喝完吧,这里的酒水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北洛还在思考如何把小鸟摘出去,但身旁的无咎却已经伸着小爪子端起面前那杯蓝白鸡尾酒一仰头灌了下去,在此之前滴酒未沾过的小鸟连这点调酒都受不住,酒精灼烧着喉咙让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晕晕乎乎的一双金眸却又倔强的瞪着那男人。北洛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跟着那人去到地下的路上,北洛数了数算上那家伙还有五个人同行,除去带路的侍者,大概率剩下的那四个也是一丘之貉,他掏了掏兜,拿出一颗药丸塞到无咎手里:“吃了。”无咎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北洛肯定不会害他,于是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嘴里。他们在走廊最深处的房门前站定,酒吧的侍者为他们打开门,原本还不明所以的小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北洛身后躲。北洛也是眼色一沉,那根本就是刑房,或许是为了方便只在房间一角摆了厚厚的软垫,旁边就是十字刑架,三角木马,还有各种各样从天花板的钢架上垂下的绳索和铁链,一面墙的位置都是实木架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只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得不敢再看。无咎或许是才后知后觉所谓的玩玩不是什么飞行棋五子棋大富翁,但他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把衣服脱了吧宝贝们。”男人——或者说唐珝,在刚刚酒保拿出的专属玻璃杯上印着一个“珝”字,再联想到他与唐路遥的关系和这张让他感觉熟悉却又想不起的脸,男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主要整个森罗姓唐的人多了,北洛怎么也想不到唐路遥能跟这位财团公子沾亲带故,“洛洛……”无咎还没脱脸先红了一塌糊涂,扯着北洛的衣袖半天说不出话,北洛安慰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而后便开始宽衣解带,直至一丝不挂的将身体展现在那些充满着欲望的视线中。北洛曾经作为赛车手的许多习惯都还保留着,他身形高挑,比起白的像块羊脂玉的无咎而言他的肤色更偏向麦色,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充满爆发力的肌肉,腰细腿长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的男根垂在身上,尺寸不小却也算不上狰狞,春袋垂下将那隐藏的秘密遮得严严实实不许人窥探半分。

        无咎对这档子事却还有些一知半解,只知道身体被唐路遥以外的人看到会很羞耻,但……五十万好像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数字,路说过他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六千多,要攒五十万就需要好多好多年……无咎咬了咬牙,他也想帮北洛和唐路遥分担一点,于是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小鸟心一横,也三下两下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无咎并不像北洛那样精瘦健壮,没吃过黑曜的苦,又被唐路遥好吃好喝养的白白净净,虽然没说胖成球,但肌肉都是隐隐约约的,饱满圆润的大腿上甚至被紧身的打底裤勒出了淡淡的红印,让人移不开视线。啾啾还是害羞的很下意识往北洛身边蹭。“害羞什么啊小美人?”其中一人笑着揽住无咎的腰把人捞进怀里,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顺势勾住他乱蹬的腿将人抱了起来,“真有意思,怎么轻飘飘的像根羽毛一样?”

        “无咎……!”北洛心里担心,他看着小鸟被带上锁链吊起来,只有白皙的脚尖能勉强触碰到地面,被迫将身体完全打开展现在那些充满着欲望的视线中,“别光顾着看他,为了拿到钱你也得好好努力一下啊是不是?”唐珝托着腮打了个响指让北洛回神,“先把腿张开看看。”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北洛倒是表现的坦荡,他在那软垫上坐下,被冰凉的皮革冰的起了鸡皮疙瘩,他一手撑着软垫让身体微微后仰,把腿张开到最大,另一手便草草撸动两下阴茎让那性器半勃,露出藏在囊袋之后那一道隐蔽的肉缝。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肤色都白上了几分,娇嫩柔软的花瓣紧紧闭合着不肯给人看到一点内里的风景,不需要等对方开口,北洛自然知道他们想看什么,索性以两指撑开花唇将内里的软肉,顶端的花核都一起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还挺上道的嘛,”唐珝对北洛的主动感到挺满意,随即挥挥手,一旁的人立刻心领神会,从木架上随意取了个跳蛋丢到了北洛身边,“会用吧?自己玩儿给我们看看。”北洛微微皱眉,他平时很少抚慰自己的女穴,偶尔疏解也只是用手指抚弄,伸手拿起那颗跳蛋,犹豫片刻按下了开关,随着嗡的一声椭圆形的球体开始疯狂震动,让北洛的手都有些被震得发麻,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紧张的吞了口唾沫,北洛几乎是眼一闭心一横的将那跳蛋抵在了自己的花核上。“嗯!”快感瞬间充斥了四肢百骸,北洛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他仰起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那原本瑟缩在软皮中的肉粒很快便充血胀大,那强力的震动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酥麻感让北洛几乎瞬间就软了腰,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淤积的快感堆在小腹在某个时刻达到了临界点,陡然激增的快感如烟花般炸开,逼出了北洛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碰不得一下,他颤抖着想将跳蛋关掉,却被人从身后搂住,那人攥着他的手几乎强硬的将跳蛋重新按回北洛的花核上,又连着将震动调高了两个档位。

        “哈啊!”北洛一下子就像条离了水的鱼几乎跳了起来,那精瘦的腰被健壮的手臂圈着让他动弹不得,更强力的震动作用在敏感的肉粒上,他本能的想要把腿合上去抵御这种令人抓狂的快感,只是膝盖被人按住让他连这一点愿望都无法如愿,只能被动的张着腿承受,而后在又一次被推上顶峰时湿热的甬道喷出一股蜜液来,北洛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漫漫长夜才刚开始……恐怕会比想象中更难熬。“等一下……”然而那些人还是没有放过他,身后的人揽住他的膝窝控制住那双修长的腿,而另一人便拿起那颗跳蛋,将震动推到最大档位,再次将其狠狠按在胀大的蒂珠上,又以两指探进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甬道中,不断去按压刺激那柔软而敏感的内壁,“不……啊……”北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那双暗金色的眸子已是弥漫起水汽,花核仿佛热的像快要融化了一样,跳蛋和手指双重的刺激几乎要将他逼疯。

        “洛洛!你们做了什么!”无咎看着北洛那样痛苦的神情自己也跟着着急,但当有人拿着看不懂的东西走到他面前时,小鸟下意识害怕的往后缩,就撞进了另一个怀抱中。“怎么,冷落你了?”男人笑着打趣,他将手中器具圆润的顶端抵在无咎的面颊上,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无咎和唐路遥也只做过屈指可数的两三次,甚至第一次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折腾半天无咎疼得直掉眼泪唐路遥也才刚进去一半,被穴肉咬的死死的进退两难狼狈不堪,后来几次唐路遥也都是很规矩很普通的做,无咎哪里见过这些淫具,一双金眸中写满了无知与慌张,男人打开开关,圆润的蘑菇头顿时开始震动,无咎大抵是猜到了,眼中已经被恐惧所浸染,“害怕了?别怕啊,看看你那朋友爽的喷水,马上你也能这么舒服,”男人说着,那东西便一路从无咎的面颊滑到胸口,抵着他一侧的娇嫩乳尖打转,再一路向下划过腰腹,“乖乖听话,把腿张开。”

        无咎害怕的摇头,死死并拢双腿不想给对方欺负自己的机会,奈何被这样吊着他无处发力,轻而易举的被人抬起一条腿,手指粗暴的掰开他的肉唇将那震动的玩具抵在了花核之上。“啊啊啊!!!”无咎还是低估了那种爆炸般的快感,呻吟声几乎是从口中冲了出来,他的身体颤抖着,挣扎着想要躲开那令人恐惧的快感,那东西却一直被死死抵在他的花核上,无咎只坚持了几次呼吸就泻了出来,晶莹的蜜液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流,“拿……拿开……唔……”快感不断累积,无咎哭着摇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何曾体会过这么激烈的高潮,白玉般的身子抖得厉害,铁链随着他的挣扎而叮当作响,把那洁白的手腕都磨出了红印。

        北洛短暂的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时间——在他被迫连续高潮了五次淫水和尿液泄了一地之后。持续不断的高潮早已不再是欢愉而是酷刑,北洛已经被折磨的腰酥腿软,但无咎带着痛苦的呜咽又让他一颗心悬着放不下,他抬头望过去,那些人竟正拿着根狰狞的按摩棒往小鸟那紧致的穴道里送,无咎哪里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才只进去了一个顶端就已经把小鸟撑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想躲开却又被一巴掌打在翘挺的臀上。“别着急,今夜才刚刚开始,”唐珝掐着北洛的下颚让他看向自己,“自己坐上来吧?”北洛笑了,他抓着男人的手腕掰开钳制着自己的手,站起身将他推倒在软垫上:“你说过,是处的话加钱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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