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洛心中不是没住过人,只是那个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半身却永远留在了黑曜的焦土。他时常在深夜回忆起他的触碰,他的亲吻,他的进入,玄戈从始至终未曾使用过他的女穴,每每问起玄戈都只是笑,笑着帮他盖好被子,笑着亲吻他的额头,说这里的第一次应该等到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再拿去,而那个时刻,至少要到无争号的风波完全平息之后。然而等风波平息之后,站在无争号甲板上看着朝阳升起的双子就只剩下了一人。从黑曜到森罗,北洛都在为着一个早已离去的人守身如玉,那句话就像个枷锁将他锁在过去,锁在一个那个人还有可能回来的虚假的泡影中,而今天,无论是否愿意,他终究要献出这宝贵的初夜,来为还活着的人拨开风雪去走一条不那么艰难的路。

        北洛扶着那阳物抵在自己的穴口,而后深吸一口气便坐了下去,肉刃粗暴的撑开穴道顶破那层枷锁,北洛吃痛呜咽,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不为如今委身人下的自己,只是蓦然想起了那人曾经无比温柔的亲吻。鲜血与蜜液一同从交合处流出来,极大的满足了男人那点处女情结与虚荣心。“呦,居然真没跟人做过?没看出来啊,”男人被那紧致的小穴咬的舒服了,就掐着北洛的腰把人往下按,似乎是要将他钉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般,“倒是那连什么是处的小家伙竟然跟人做过?”无咎?北洛慌忙扭头去看,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已经被整根吃下,无咎低着头瞳孔微微有些失焦,按摩棒的底座上抽出两条细线,线的另一头拴着铁夹,夹子被残忍的夹在胸前粉嫩的乳尖上,以至于按摩棒每往外滑出一节,无咎的乳首就会被多拉扯一分。“不要……嗯!”无咎无助的摇着头,他能感觉到体内冰冷坚硬的东西正将他的甬道撑开抵着宫口,恐惧在心中疯狂的蔓延着,他想要求饶对方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打开了开关。

        “无咎……!”来不及去关心别人,北洛感觉到体内的凶物开始抽动,与后穴完全不同的战栗快感袭来,就像是将北洛卷进惊涛骇浪之中让他得不到片刻喘息,那巨物一下一下在穴道中深入浅出,开疆拓土,一直长驱直入直顶花心,将北洛喉间的呻吟都顶得破碎。太过了,第一次承欢的甬道哪里受得住这样不管不顾的鞭笞,骑乘的姿势更是让那滚烫的肉刃轻松顶到难以言喻的深度扣响紧闭的门扉,北洛说不清痛楚和欢愉哪一样会先一步将他逼上绝境。玄戈的动作永远那么温柔,北洛恍惚间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他带着满身鲜血与硝烟回到无争号,被玄戈塞进浴室冲澡,两个人在狭小的盥洗室里擦枪走火,流水声与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明明两个人都忍得难受,玄戈仍然会坚持把前戏做完,他不愿自己的弟弟承受任何一丁点本能避免的疼痛,他总是这样。

        “哈……停……”原本清亮的声音因情欲而显得沙哑,北洛在那肉刃狠狠顶撞宫口时就泻了出来,昂扬挺立的男根在没有被触碰爱抚过的情况下吐出浊白,但那在他体内逞凶的东西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北洛就像个溺水的人抓不到一点求生的希望,只能跟随着罪魁祸首在欲海中浮浮沉沉,直到滚烫的液体灌满甬道,他才算得到片刻的喘息。唐珝餍足的在那湿软高热的甬道里温存片刻,将疲软的阴茎抽出,浊白混着扎眼的鲜红从甬道里流出来,北洛的腿根还在打颤,头发就被人扯着让他不得不低下头,那粘着浊白与蜜液的阳物便近在眼前,“舔干净。”对方下了命令,北洛难以掩饰眼中的嫌恶与抗拒,但最终他还是垂下眼帘,张嘴含住了那根阳物,舌尖触及腥咸滑腻的液体令他胃里一阵翻腾几欲作呕。又有一根顶进了湿软的花穴,那人过于急切的一插到底,撞的北洛踉跄向前,口中的物什几乎顶进了喉咙,他条件反射地咳嗽想将那凶器吐出来,却被扯着辫子不许他吐出来,缺氧带来的窒息感让北洛有些头晕,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连带着小穴也咬紧了肉刃,让身后的人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

        无咎已经记不清自己去了几次,只是当那根折磨他的按摩棒被痉挛的甬道挤出,连带着啪的一声将夹在乳尖上的夹子也扯了下来时,原本淡粉色的小东西已经被折磨得变成鲜艳的红色,束缚着手腕的镣铐被解开时他的双腿已经软得支撑不起自己的体重,踉跄着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吃痛的抽气。“看看你的同伴,啧啧啧,快被艹晕过去了吧?”男人掐着无咎的下颚让他看向北洛,此时第二个人也射在了里面,但疲软的肉棒才刚刚抽出来,另一根硬挺滚烫的就迫不及待的插进去,将那些淫水与精液都堵在了内里,只能随着抽插而淅淅沥沥的流出些许,黑色的马克笔在他腿上留下了两道痕迹,或许之后这印记会变得更多,北洛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清明,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他在被进入时还稍稍挣扎几下,但很快就败下阵来只剩下颤抖。

        “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他!”小鸟别过头不忍再看,那双金眸锐利如鹰生起气来倒是有几分压迫感,奈何此时此刻他赤身裸体眼角含泪的样子让那盛怒也变成了暧昧的传情,“哈哈,花大价钱买下来的,当然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男人笑着,他往前迈一步,小鸟就会吓得往后缩一些,更是激起了人的施虐欲,“不想他被欺负,那你就乖一点听话点,叫的浪一些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他也少受点罪。”男人把小鸟抱起来走到房间一侧,那里系着一根红绳,六七米的绳索上打着大大小小的绳结,无咎有些害怕,他不知道那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怎么想都肯定是要来折磨他的,他本能的想要逃,却还是被强硬的按在那里,红绳正好卡在腿间嵌进花唇之间。大抵是猜到了他们要他做什么,小鸟的眼泪一下子又止不住的落下来,他的下面还在因为刚刚被那凶物折磨而隐隐作痛,花核也才被欺负得胀大挺立,哪里受得了更多的刺激?

        “小美人,从这里走过去,如果你没高潮我们今天就放过他,怎样?”被从背后抱着,一双大手抚上他白皙的胸膛,掐着艳红的乳头揉搓,逼出小鸟一声吃痛的呻吟,“但你要是去了就得受罚,你敢不敢赌一下?”“真……真的?”单纯的小鸟轻易地信了对方的话,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问道,“别听……他们胡说,无咎,别信……嗯!”北洛可不像无咎那样单纯,他当然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龌龊心思,开口提醒却被人粗暴的塞了阳物将他的口腔挤满,但那双暗金色的眸子仍盯着无咎,眼睁睁看着那人随手抄起一根细鞭抽在无咎雪白的脊背,逼着他往前走,用最娇嫩的地方去承受那粗糙布料的摩擦,无咎的身体细细颤抖着,但很快他调整呼吸,在下一鞭落下来之前再迈了一步。快感与痛楚交织在一起折磨着无咎的神经,但他死死咬着牙,和过载的快感做着斗争,第一个绳结抵在了他的花唇,然后骤然碾过胀大的蕊豆卡进湿软的穴口,无咎一瞬间漏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颤抖着,蜜液如失禁般涌出,无咎却是咬着牙忍着,不让那决堤的快感将自己推上顶峰。

        但是那绳子越往后绳结越密集,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凸起刺激着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肉粒,让无咎几乎要站不住,一双修长的腿不住地打颤——但他确实忍住了,即便身后的红绳上挂满了爱液,他也没有在这漫长的酷刑中绝顶,至少让北洛能好受一点,单纯的小鸟这样想,他天真的以为对方那样说,就一定会遵守约定。距离绳索的另一头已经只剩下了一米多的距离,无咎的呻吟声已经压不住了,胸膛剧烈起伏着,白皙的身子被情欲蒸得透着粉色,这里的绳结几乎到了几厘米就有一个的程度,每一个的个头也大了一圈,几乎能完全陷进他的穴口,让无咎有一种被即将被填满地恐惧。不要怕,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只要慢慢走过去就好……?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眼前的红绳狠狠一扯,无数的绳结快速擦过花核让无咎几乎瞬间就软了腰,但那人铁了心不肯放过他,两只手扯着红绳的两端来回拉扯,绳结反复蹂躏着花核,无咎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对待,他几乎尖叫出声,浓精与蜜液一同喷出来,将那片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你……你骗人……”无咎委屈得眼泪止不住,涉世未深的小鸟被唐路遥保护的太好,何曾见过这样的人性丑恶,“明明说好了……唔……别碰了……!”软着身子被人捞进怀里掰开腿,那人的手指拨开被磨得泛红的花唇以两指掐住胀大充血的花核揉弄,引得怀里的小鸟哭着挣扎,只可惜他早已被持续的高潮榨干了体力,这点微弱的挣扎根本没有什么作用。“我可没说不会上手啊,”男人恬不知耻的开口,让无咎又是一阵又蹬又踹,“小宝贝,刚刚可说了,高潮了就要挨罚。”“别在折腾他了,有什么惩罚冲着我来,”北洛心疼坏了,他自己来自于黑曜,见惯了人性丑恶,习惯了忍辱负重,而无咎不一样,他出生就在森罗,在鹿路运输所有人的爱中长大,他没见过血肉横飞,没经历过秩序崩盘,没见过恶,就总会向任何人付出信任与善意,所以比起总是默不作声隐忍的自己,他们自然更喜欢去欺负轻易就会被唬住,会哭会求饶的无咎。

        “怎么,心疼了?”唐珝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下面两个小洞都被艹得合不上往外淌着精液的北洛,笑了笑,“好啊,那你自己骑上去,没失禁就不许下来。”顺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是那架三角木马,北洛皱了皱眉,他的下面也还因为粗暴的交媾而隐隐作痛,而且他才刚刚被他们玩儿到失禁……或许这就是他们想看到的。“不不……不行,你们不可以……”无咎对那木马怕得很,他看着北洛撑起身体跨坐在那木马上,用他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抵在坚硬的棱部,木马很高,他的脚尖都够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腿间细嫩的性器上,尖锐的剧痛让北洛面露痛苦之色,“要罚就罚我吧,求求你们了放过他!”无咎下意识的去扯对方的袖子,北洛知道那是无咎犯了错之后向自己唐路遥和紫都讨饶撒娇的惯用手段,他们一向都受不住这招,时常稀里糊涂的就让小鸟糊弄过去了——但这招用在这群饿狼身上,只会让小鸟被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

        “行啊,那你是不是该听话点?”唐珝也是对无咎提起了些兴趣,他走到无咎跟前,看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鸟,慢悠悠的从木架上挑出一条皮拍,“抽十下你那骚豆子我就放了他,怎么样?想好了就自己把穴掰开,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想……这鞭子就由他替你挨。”“别别别,我,我做,我做就是了,”小鸟一听他们还想折磨北洛立刻就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他看着那刑具顶端的方形塑料片,心里怕的很,他的花核被绳子磨得还在疼,根本碰不得一下,但是……无咎摇了摇头,北洛明明已经被他们折磨得很惨了,自己不能再让他吃更多的苦。“无咎!他们的鬼话你别信,让我来就好,这本来就跟你没关系……”北洛牙都要咬碎了,他看着无咎明明怕的发抖,但还是听话的躺到软垫上,张开腿尽力打开自己,而后用两指轻轻拨开洁白的花瓣,他的花核已经胀大敏感的一塌糊涂,像一团烂熟的红肉被雪白的指尖衬得更加娇艳欲滴,无咎咬着嘴唇,他安慰自己只是十下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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