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讶,但细细想来,这事儿放在眼前这人身上,确也合情合理。
“这半年来我没摘下过。”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唯有他胯下的炽热激动地又硬了几分。
“你后院那些人呢?你戴着这东西操他们?”池非墨刻薄一笑。
“早就遣散了。”
“啧,我当初就上了你一回,给你矫情的。”他面露不屑,将手指伸进贞操锁的缝隙中,戳了戳男人青筋暴起的赤红色肉棒。在听到一声明显沉重的鼻息后,池非墨心情大好。
“你那次操我,我没忍住差点射出来,就被你数落,跟我说,再控制不住就找个东西把鸡巴绑住。”晏西流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委屈。
“想起来了。”池非墨胡乱揉了揉男人的发顶,将他束得一丝不苟的长发揉乱。
“你这根骚东西只是被我碰了碰,就开始流水了?”好笑地看着他,又叫晏西流张嘴含住了自己沾上了蜜液的手指,用两根指头夹着他的舌尖恶劣玩弄。
俯身凑在男人耳边,“可是又想被我操了?”
“是。”晏西流点点头,含糊不清地承认。
“可是,小爷我还没心情好到要赏你的地步。”池非墨抬手,将半盏凉透了的茶水浇在了男人胯下,又用鞋底狠狠碾了碾,这才转身扬长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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