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蒋肃仪刚睁开双眼,感觉有一只猫从他旁边逃走了,带起一阵窸窣声。

        还不到起床时间,所以他又习惯性睡了过去,但是整整五分钟过去,他和睡意的联系完全切断了。

        客厅沙发上,圆鼓的棉被卷微不可查地蠕动了下,被棉被裹住的清秀脸蛋红润许多,一听有人从房间出来,便睁开眼睛。

        巡察官没有双休日,今天的工作是去偏远村庄发放慰问品,给独居的老人修缮窗户,清扫积雪。蒋肃仪去警务所换了能托运的车,许瑞言拘谨地站在车门旁边,好像在等一个上车的口令。

        一大早许瑞言就跟着他下楼了,一开始偷偷摸摸躲在后面,于是他要骑代步车的计划也打消了,好在警务所只隔了几百米,步行很快就到。半道上他转了下头,许瑞言估计也知道自己暴露了,腼腆地走了出来,一路跟到了警务所。

        见蒋肃仪进去提车,然后找来巡警搬东西,许瑞言远远偷看一会儿,然后灰溜溜跑去附近买了两份早餐。

        除了这种方式,他想不到还能怎样缓和僵局。

        他想和蒋肃仪说话,可是周围的陌生人好多,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是在死皮赖脸跟着对方。他把那两份早餐摊在手掌上,让蒋肃仪选,而蒋肃仪毫无反应,依旧在翻看物资清单。

        许瑞言被邀请上车的喜悦苗头立刻就打蔫了,但他还是鼓足勇气道:“我刚去买的,有包子烧麦…和豆浆,还很热。”

        双手就伸在两个座位之间,正当许瑞言沮丧地要放下去时,豆浆杯被接走了。

        蒋肃仪边看文件边就着吸管喝了一口:“在警务所吃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