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许瑞言独自坐在一所居民楼底下。

        周边环境全然陌生,他回想着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整个人到现在还是懵的。

        对了,他说什么来着……?

        ——你…饿不饿?要一起吃晚饭吗?

        ——我能坐你的车吗?你住哪?我…可能去那边办点事。

        蒋肃仪没有回答,关闭的车锁在许瑞言面前“啪”一声开了。

        车内长达半小时的相处只有无言与沉默,下车后许瑞言亦步亦趋跟着,到了居民楼底下停住。

        他看着蒋肃仪刷卡上楼的背影,和那扇缓缓关闭的栅栏门,脸唰一下变得惨白。

        仅存的侥幸在刹那间破灭,蒋肃仪不会再像七年前那样温柔,现在的极度漠然就是严厉的惩处。

        甚至连他蹩脚理由也懒得戳穿,他想来,那就送他来,并不在意会有怎样结果。

        被“蒋肃仪偷偷送他回家”所建立起的勇气,像月光下的潮水唰然退却,许瑞言浑噩地坐到一张露天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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