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

        卧室内暖气轻轻送风,窗帘将侧面墙壁遮得密不透光,一股若隐若无的雨水信息素在空气中蔓延。

        “嗒”的一声,一只方盒被随手丢在床柜上,标识是成人计生用品。

        蒋肃仪把它撕开套上,橡胶制品和在过分粗大的性器上微微反光。

        东西是每年政府都会下发的礼品之一,到手后就被蒋肃仪通通丢在了角落里,从来未曾使用过。他并不像其他同僚一样,会随意选择对象纾解欲望,所以被邀请寻欢作乐也总是推拒。

        然而,几分钟前那崭新的避孕套被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来,落在许瑞言眼里却涵括另一层意思。

        只见许瑞言脸色唰然惨淡,过了很久才安慰好自己,一声不吭地趴在床上。

        这一次的前戏没有太长,只稍微出水就步入正题。肉刃刚滑进半个头,能明显感到被紧致小口挡住去路,蒋肃仪扶住温热的软臀,慢慢的循序渐进挤进去,激起许瑞言颤抖而敏感的低哼。

        不一会儿,许瑞言手边的床单就被抓出一道道褶皱。

        汗液、过分浓烈的信息素是许瑞言唯二能嗅到的气味,尽管他不想失态,可是从尾椎窜上的过电酥麻令他本能地呻吟出来。有时被顶得过分粗暴,那一声呻吟就会变得格外柔软,如同幼猫哭叫。可这种示弱完全没能唤起蒋肃仪任何怜惜之心,他的每一次呻吟,都只会换来更粗暴的侵略。

        噗嗤水声充斥在卧室之中,反复插弄了百余次,被摁住固定的臀瓣已经撞红,蒋肃仪完美把控着许瑞言的高潮点,频率和深度足够夸张,但又不至于让后者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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