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小问写完，他问趴在桌上的许瑞言：“车来了吗？”15分钟前，他让许瑞言通知过小陈，现在算算时间应该到了。
许瑞言慢动作直起身，表情有点微妙。
“我没喊车。”
“你想坐公交？”
“不是。”许瑞言话音顿了顿，把手搭到他腕骨上，“咱们去外面吃晚饭吧。”
……
最近两次出去吃饭，都遇上下雨，许瑞言正心想着事不过三，不会今天也……
果然，刚出教学楼，雨就绵绵地下起来了。
蒋肃仪转头看他，眼神似乎在说“要不咱们打车去”，许瑞言预判般摸出了一把伞。
难得见蒋肃仪吃瘪的样子，许瑞言笑着用手肘杵杵他：“就几步路，你还想打车吗？”
也不知道打车是为了谁，蒋肃仪有些无语，木起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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