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最后相处的十几个小时里,许瑞言保持着一种奇异的镇静,甚至能分出心思逗逗蒋肃仪。
高兴的、吃瘪的、还有哑口无言的蒋肃仪,他都想再看看。
平时莫名其妙被怼,总能很快被哄一哄,可是今天蒋肃仪等了很久,许瑞言依然在嘻嘻哈哈。
雨势渐大,过路的机动车溅起积水,许瑞言被拉住胳膊,往旁边带了一下。
“车。”蒋肃仪说。
许瑞言“哦”了一声,整个人忽地安静许多。
到了一处僻静的路段,许瑞言停了脚步,握住伞柄。
蒋肃仪感觉遮在头顶的伞低了低,视线被挡住,许瑞言从伞下朝他欺近过来。
外套的金属扣发出轻轻的擦碰音,许瑞言维持了三秒姿势,退回原位。
“我要喝玫瑰花茶,你请我。”许瑞言舔了舔嘴唇说。
蒋肃仪挑了挑眉毛,“你刚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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