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下奴知道错了……咳咳……”

        江淮一手脚并用,又爬回到邢诸脚下的方寸之地,然后死命地磕头,前额砸击地面发出一声声的闷响,直到温热的血混杂着污泥弄脏了清俊的眉眼,眼前也显现出一片血红。

        “原本还想连着你昨日的错处一块儿算算账。”邢诸瞧着差不多了,就用脚抵在江淮一额前阻止了他还要继续的动作。

        嫌恶地蹭了蹭靴底沾上的血,咧嘴冷笑。

        “如今想来还是罢了,允你当个影卫也是抬举你了,那些规矩你如今都不用遵守了。”

        “来人,给他把手脚打断了做成人彘,省的再去勾引谁给本座丢脸。”

        求生不得,求死亦不得。

        这样的判决对他来说未免太残酷了些。

        一瞬间便是眼前天旋地转,如坠冰窖般的通体寒凉。恐惧,流经四体百骸。

        江淮一在短短的愣神过后凄然一笑,用不似人的干涩声音哀求道:“求……求您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赏下奴一死,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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