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声哼哼唧唧的,不是喘就是哭,吟叫声越来越婉转,他在浩浩汤汤的快感中浮沉,邵烬的声音像是一把燃料,将他身体里的情潮烧得噼里啪啦的响,溅起火花。

        泪花从他眼角滑落,染着淡妆的脸媚色浑然,鼻尖透红,水盈盈的小嘴求饶道:“别,嗯,别这样叫……”

        “为什么,不舒服?”邵烬问,更加刻意的去磨肉穴里的敏感点。

        “不是,我呃啊啊。”

        敏感点传来的尖锐酸涩令他高潮,乔声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脱力的挂在邵烬身上。

        邵烬还在激烈的抽插,耻骨往肉乎乎的阴户上狠撞,咕叽的水声伴随着拍打声,在空旷的夜里显得格外淫糜。穴口因为长久的鞭挞变得红肿,交合处泥泞着两人的各种体液。乔声被操得失神,肉穴似乎都变成了对方鸡巴的形状,宫腔严丝合缝的禁锢着硕大的龟头,逼穴里的软肉被磨得熟烂,却仍旧贪心不足的含着粗硕的阴茎吮吸,两个人周身都萦绕着灼灼似火的欲潮。

        “你喜欢的,老婆,吃得我好紧。”

        邵烬的舌尖勾着乔声的耳朵,声音像电流一般滋啦往耳朵里灌,麻得乔声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抖不出半句话,嘴里鼻腔吐出的全是浓烈的喘息和娇气的呻吟,明明身上湿透了,嗓子却干哑得厉害。大腿根因为长久的被打开又酸又痛,韧带像是被超极限的拉扯,神经也像是经过了长时间的紧绷,撕裂着他的意识。小腹上都是汗,被顶出邵烬鸡巴的形状,像是做了几十个仰卧起坐,腰腹一片酸麻。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层,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表层的难受和体内的快乐冲撞着,让乔声有种要四分五裂的碎裂感。

        旁边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偃旗息鼓了,邵烬却还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疯狂的甩胯抽插,将自己肥庾的欲望往乔声身体里送,似要将乔声淹没在他覆盖着漫天遍地炽热情感的欲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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