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声被操得晕眩,受不住的喊他:“邵烬,邵唔——”

        邵烬堵住了他的嘴巴,即使知道那两人已经走了,他也不想乔声叫他名字时那种独有的乖软娇媚被分享出去,只能是他的。

        邵烬密密实实的亲他,缠着他的舌头贪婪的吮吸,将口水嘬得滋滋作响。

        身体里像是核聚变一样聚集着磅礴浩大的气息,撑得乔声难受极了。邵烬顶得又深又急,好几次乔声都感觉那根巨物要冲破他的宫腔到一个更可怕的深度去。

        乔声想说话,想求饶,邵烬的舌头却塞了他满嘴,甚至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抽插,舔他的嗓子眼。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包裹着厚厚的一层水,眼泪也在不停的流,鼻子因为过度的呼吸有些涩痛,脑子因为缺氧而泛起锐疼。

        邵烬感觉他又要到了,自己也被不停嘬吸的肉穴绞出了射意,装满精液的囊袋沉甸甸得开始发痛,腰椎脊柱迸发强烈的酸麻快意。

        他松开乔声的嘴,乔声瞬间仰着脖子尖叫,身体抽搐着高潮。

        邵烬缓了几秒,怒涨的阴茎凶残的往喷着淫水的屄穴里穿插,将还在颤抖的人顶得浑身过电一般的痉挛。

        “小狐狸,声声,老婆。”他低声喊他,“老公跟你灌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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