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觉得滕梓荆的死无关痛痒是吗?”
范闲看着他,嘴上发狠,可这一字一句令他心痛得难忍。
这一刻,他真的希望五竹叔可以和他站在一起,可以理解他的苦楚。
毕竟在这世上,五竹叔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然而事与愿违。
“是的。”
五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对五竹而言,他只关心范闲的安危,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
“呵。”
听到这样的答案,范闲凄凉地笑笑,那笑里是无助,是悲痛,亦是愠怒。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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