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陡然出招,匕首在月色下泛着寒光,刺向这个世界上他最信任的人。
不被理解的痛苦化成了无边的仇恨与怒火,他心里只想打赢这一仗,然后去找林珙那狗贼做个了断。
可五竹并不想和他打架,只防不攻,灵活地闪躲着。
范闲见他不打,步步紧逼,干脆招招发狠,故意刺向要害,逼五竹出剑。
从街边沿着墙壁门柱,一直打到房顶。
五竹看他没有收手的意思,也动了真把式。
范闲果然不是他的对手,几下便被打落了匕首,本想赤手空拳搏上几招,但很快就被他的五竹叔反擒住了双臂。
打斗之间,五竹迅速地扯下了范闲的腰带,将他的两手反束于身后。
他收剑回鞘,沉稳且轻盈地坐在房顶最高处,将范闲按趴在膝盖上,一只手死死地握住他反背的手腕。
“五竹叔!”范闲一声怒吼。
此时五竹半坐着,他趴在他的膝盖上,下半身只能跪在房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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