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翟也很是无奈,原想着只需给公输先生居所铺个保暖灵阵就够了,他觉得忘川冬日自己尚可度过,谁知使君空空如也的钱包不作美,还得委屈前辈在自己这里冷上几日。

        炭火早已生起,给冰冷的室内带来暖意,将床铺铺好,墨翟自觉进去将凉被窝暖上。等上约莫一盏茶时间,公输班急匆匆冲出洗澡的小隔间,向温暖的床铺直奔而来。

        墨翟略微掀起一个被角,笑着向公输班招了招手,便见前辈毫不客气地钻进来,向着热源紧紧贴近。

        公输先生好像一只取暖的猫咪,墨翟默默想着,倒也没说出口,没必要再惹前辈生气。

        被窝里,两人的四肢紧紧贴着,亲密无间,气息彼此缠绕,这里没有战争,没有不公,不必考虑重担,也无需忧愁离别,今夜只是忘川冬日中最常见的依偎着相互取暖的两个人而已。

        睡前谈话间,公输班能明显感觉有什么抵着自己,便停住话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侧的墨翟,语气略带嘲讽道,“墨大夫真是好兴致,这么冷的冬日也不减热情。”

        其实二人选取的身型一个正值壮年,一个正值青年,心悦之人相互紧贴在身侧,耳鬓厮磨谈话间,这真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只可惜,公输班还在生气没有保暖灵阵这件事,丝毫不理会自己体内也在悄然升起的欲望。

        明白这个道理,墨翟抱住枕侧人蹭了蹭,嘴上自知理亏般诚恳开口道,“全凭公输先生处置,鄙人不敢有怨言。”身上动作却不见停,只把怀中人抱得更紧。

        公输班闻言,真是被此番话气到笑了,像是兴奋到挺立抵着他的人不是墨翟一样,可是墨翟呼吸间的热气弄得公输班脖子痒痒的,心里也被撩拨得痒痒的。青年人的身体热情得不行,被墨翟这么整个抱在怀里,热度源源不断从对面传来,口鼻间都是对方的味道,身体逐渐发烫动情,热得人开始口干舌燥。

        许是炭火太旺,烧得人迷糊,公输班不情愿地承认,他也很想要。

        可冬日太冷,动作稍微大点被窝里的热气便往外跑,公输班想了想,便对墨翟理直气壮要求道,“今晚可以做,但不许动作太大。”

        只是没想到,先后悔的人是他公输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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