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跟拍卖会上那些女人一样害怕的。”

        阿尔弗雷德虽然十分紧张,但他仍然从容地回答道:

        “为什么?见到自己未来的经济来源还要害怕吗?”

        布拉金斯基用他宽大的手掌——那上面有一些拿枪和写字留下来的茧子,薅起了阿尔弗雷德的刘海:

        “……你是男妓?”

        “well,你用这个词语称呼这个职业?”阿尔弗雷德转了转眼珠子,“上一任的雇主告诉我,我应该被称呼为‘蜜’。”

        “你叫什么名字?”布拉金斯基问。

        “没什么名字,额,叫我杰弗里吧。”阿尔弗雷德很轻松地伸展开双臂,但只要细心就会看到,他的手指尖正在因发凉而颤抖。

        “男妓会有这么肌肉分明的身体吗?尤其是对于Omega而言?”布拉金斯基笑了笑,将手摸到了腰间,拔出了枪,那上面的花纹,原来是一只正在怒吼的北极熊,旁边画着密布荆棘,如今它带着余温,直径有两个手指那么大的枪口就抵在阿尔弗雷德的下巴上。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什么。”伊万将食指放在了扳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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