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恐吓玩法?先生,别拿着那个,用你下面的家伙来。”阿尔弗雷德说。
“下辈子,你大可以编造一个更好的谎言来碰运气。”
“哈哈哈,你这些恐吓真好笑,还不及我上一个雇主。嘿,你的家伙看起来很大,或者你手上的枪——你用那个来操我也没问题,只要你不走火。”
阿尔弗雷德抬起膝盖,蹭了蹭布拉金斯基的裆部,后颈的腺体绽放出花香,布拉金斯基皱起了眉头,狐疑地看着阿尔弗雷德的小动作。
“我的上一任雇主,嗯……两星期之前?他是个什么公司的老总,他很会玩,要求我锻炼身体,男妓锻炼一下又什么样——他很棒,只是东西太小了,不足以让我满意。先生,你会喜欢我的,我保证?我的意思是我害怕那玩意儿!让我做点别的什么吧。”
阿尔弗雷德的语气似乎有点失去了调子,惶恐终于从他的眼中渗透了出来。
而出于那眼中渗透而出的惶恐和惧怕,布拉金斯基居然满意地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他重复问道。
“杰弗里。”阿尔弗雷德也重复了刚才的答案。
“我不信”布拉金斯基眯起了眼睛,将手上恐怖的枪支收了起来,让他就像一只令人胆寒的召唤兽那样,回到了它应该呆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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