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南洲国女王后,政务比以往更多了。在连续通宵后的一个晨会上,我当着众多大臣的面,楞头昏了过去。

        额角与大理石地面亲密接触,当场见了血。

        医生匆忙赶到现场,惊心胆战地查看我的身体情况,最后吐出几个字:疲劳过度。

        空气凝滞着,那群大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像是一定要为这件意外之事找一个“罪魁祸首”。

        沉默许久,忽然有一个人率先开口,其他人便像找到台阶似地连声附和起来。

        头晕眼花的我被扶到一旁的担架上,没有听清他们在讲什么,事后才知道,他们将锅扣在了柏源的头上。

        他们这样说:身为陛下的侍卫长,没有照顾好陛下的起居,是为失职。

        看着那份书面报告,躺在病床上的我硬生生气笑了。

        且不说这件事和柏源八竿子打不着,柏源他早已不是我的侍卫长,这几年他在军队立下的赫赫战功足以让他的名声响彻整个南洲帝国。

        那群活在过去的老东西,竟然还以为柏源是曾经傀儡公主身边的不起眼侍卫,可以随意在他的身上扣锅。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柏源竟然将这口锅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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