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我的坚持下,柏源没有受到实质性惩罚,但他却坚持向我上交了一年的薪水,再三推拒后,那笔钱最终入了我的小金库。

        这导致我总是用怜爱的眼神看着他:怎么会有人为上司做到这种地步,我应该没有PUA他吧?

        我坐靠在床头上,看着柏源为我切水果。

        受伤后,我得到了久违的几天假期,柏源则自请负责我这几日的起居。

        该说不愧是差点成为厨子的人,柏源能在将苹果切成适宜大小的同时,给每块果肉打上花刀,划出兔子耳朵。

        我看着他认真专注的模样,愈发觉得新奇。

        他早已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南国之刃”,位高权重,没必要再做这些琐碎的事情。

        心中盘旋的疑惑达到顶峰,我问道:

        “……柏源,你为什么要认下他们的指责?明明我昏倒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柏源安静地注视着我,像是在认真听着我的每一个字,然而待我说完后,他却像答非所问似地回答道:“因为您受伤了,我要为此负责。”

        “这算什么受伤?再晚一点包扎,伤口都愈合了。”我故意按了按额角的绷带,“还不如通宵加班带给我的精神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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