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放下了正准备拍他的馒头手。

        柏源在自渎。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我想礼貌地翻个身背对他,但又怕这时会惊扰他,两厢犹豫之下,我选择继续装死。

        只是会在几个尴尬的间隙里默默觉得,我今夜真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床底。

        柏源的发丝扫在我的脸上,而我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但这绝对不是出于我古怪的癖好,而是万恶的玩具厂商没有做出能让我闭上的眼皮。

        我一边看着他,一边自我催眠:

        自渎,人之常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柏源这个年龄实在再正常不过了,洁身自好,天天皇宫军队两头跑,难道还不许别人自我帮助一下吗?

        再说了,被看的是柏源,柏源还没说话,我在这尴尬什么?

        看看面前这张俊俏的、帅气的脸,分明是上等的男色,有幸看到现场版,偷着乐吧!

        越说越有理,我的心态逐渐变得微妙,本着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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