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绝世男菩萨。

        柏源很少在我面前露出激烈的情绪,他似乎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冷静,锐利,彬彬有礼是他固有的代名词。

        而现在,他那张素来波澜不惊的面容染上了最浓烈的颜色。

        柏源的眉梢和眼尾都很红,眉峰微皱,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角与鬓发间流下,有一滴沿着皱起的眉峰滑向高挺的鼻梁,最终停悬在驼峰的位置。

        赤裸的肩背从薄被中露出,肌肉紧实,绷成一张犀利的弓。碎银似的月光中和了他面颊上涌的潮红,透着淡色的粉。他的嘴唇微微开合着,偏薄的唇瓣泛着水光,那些秾丽的声音滚过喉结,从唇间与鼻间溢出,裹着糖霜似的甜腻。

        看得我心理上面红耳赤。

        按理说生理上也应该是有的,但我现在只是个棉花做成的娃娃,全身上下一点水都没有,要多干燥有多干燥。

        我的眼珠四下乱瞟着,待每个角落都看完后,最初隐秘的上头感逐渐消退,我开始觉得有些无聊。

        诚然,好看是好看的,好听也是好听的,但就像反复播放一张烂熟于心的磁带,时间久了也是会腻的。

        更何况柏源从总体上来说,他的表情并没有很丰富多彩——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表情,含糊混沌的喘息声也没能连成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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