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间里,只余时粗时重的呼吸声。渐渐地,柏源起伏的胸口平复,呼吸也轻了下来。

        他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睛,看着娃娃。那双亮着银锋似的眼睛,纵使情欲未曾消退,但在与他对视的某个瞬间,仍旧让我产生了他看穿一切的错觉。

        然而我又清楚地知道他不曾察觉出娃娃的异样,因为,他不敢在我的面前做出这种事。

        但我又知道他在透过这个与我相像的娃娃看我。

        良久,柏源起身去了浴室,我的耳边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躺在宽大的床上,被子依旧完好地盖在我的身上,而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事。

        柏源对着我自渎。

        短短七个字颠覆了迄今为止我对柏源的全部认知。

        他一向是最懂分寸的。细心,周到如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向来是清楚的。

        但就是这样的柏源,他对着我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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