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数着时间的流逝,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半边身都僵住了。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精神睡着时,柏源终于有了新的动静。

        他突然更靠近我了一些,娃娃脸上的绒毛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他伸出那只空闲的手,从我的颈侧穿过,以一个搂抱的姿势将我拉入他的怀中。

        他高挺的鼻梁贴在我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胸口,在柏源紧绷到痉挛抽搐的身体中,我终于听到他低哑急促的喘息声下,隐藏着的词。

        “陛下。”柏源含糊地说着。

        我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以为是听错了。

        过了一会,他又说了句,“陛下。”

        这个词在他的舌尖反复缠绕着,滚烫灼热地喊出来,又滚烫灼热地将它们咽下。

        在石楠花的气味达到最浓之时,他说出了这一晚的第二个词。

        我的名字。

        那个名字一出,柏源的身体忽然放松了。他微微开合的唇闭紧了,那些浓烈的声音被他尽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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