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沉默。陈立人看了来，他皱起眉。
「怎麽回事？」
我扯一扯领带，低道：「没什麽。」
陈立人盯着我，说：「我一直以为你不是一个容易受挑衅的人。」
我呵一声，回道：「我怎麽不是了。」
陈立人彷佛一噎，脸sE略不好。他看着我，过一下子似叹了气：「我也不多问你那些什麽。不过，倒不知道你今天要来，事前一点没有听你提过。」
我顿一顿，不知怎麽讲。
陈立人又说：「你跟赵宽宜一起来吗？」
我不答腔，只略一点头。
陈立人微皱眉，低声讲：「其实我也看到了你们一起进来。坦白说，来这里的都是为了向赵老祝贺，老人家客套功夫深，也不一定谁的面子都卖。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能够到他面前聊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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