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开嘴角:「那也是因为赵宽宜的缘故。」
陈立人便说:「所以你更要注意。」大概看我奇怪,一顿才道:「你也清楚吧?赵家里头多的是对他看不过去。因为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刚才那些人是故意针对你,也要冲着他。」
我感到不解,道:「假如闹出什麽来,那也是我,关他什麽事?」
陈立人一默,便压低音量:「有传闻,可能要由他接管联天。」
我一愣,才说:「我并不知道。」
陈立人道:「有的人不这麽想。况且,你跟他近来走很近。他进去後,是要一个近靠的可以相信的人手。」看向我,「假如你之前不曾和我澄清,我也要疑心你准备帮忙他。」
我万万是没想过,也不会去的。我只道:「我当然——总是不可能。」
陈立人拍了拍我的肩,彷佛理解。
後面便不讲这个了。有对都认识的夫妻来跟我和陈立人攀谈。
我先还陪着,後来去拿酒,迳自地喝。一杯又一杯,酒香扑鼻,湮盖掉情绪里那些无缘无故的负累。说什麽笑什麽,似轻飘飘,彷佛不知所谓,可脑筋又很清楚自己在做着什麽。是醉都不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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