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都去了附近的酒吧。
大概假期,店里客人多,气氛高昂,大家都喝了不少。等到我注意到程景诚时,他已经伏在吧台上。我第一次看他喝醉。我把他搀起来,他走得很不稳,连带我也不能好好地走。有人扶我一把,顺手将程景诚带过去。是赵宽宜,他讲帮个忙,一面将程景诚背到身後。我好一下子才反应。
赵宽宜背着程景诚走一路。酒吧距离公寓不远,也要走上几个街口。况且之前下过雪,走得更慢。我跟在後面,Lucas亦是。我跟他都不说话。倒是赵宽宜一直不知道在哼着什麽歌。
隔天,赵宽宜他们一大早便离开了。
程景诚宿醉起来,前晚的事一句都不提。他不提,我也不说。那晚在酒吧,我是看到赵宽宜和一个男人接吻。
他还是在晚上以网路和那赵宽宜谈天。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他?」
他没有回答我。新年後有一天,在餐厅时,我听见Honey跟旁人谈到了他。他在和张海娴的室友约会。张海娴的室友在新闻学院,名气不小,是很漂亮的美国人nV孩子。
Honey道:「好像Halle本来不知道,昨天在宿舍楼下撞见他们接吻,听说尖叫的跑走了,不知道多晚才回去,今天早上眼睛那麽红,该不会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晚?」
大家笑成一团。後面又说什麽,我不再听,走出去。经过图书馆,正好看见他,只有他。我喊住他,作不经意地问。
他不问我怎麽知道,可是不否认。我又问:「你怎麽认识Alliso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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