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後,程景诚才向我介绍。赵宽宜对我点点头,神气淡淡的。他喊他的同学。同样介绍过,随便说两句,跟他的同学去楼上休息了。
我问程景诚:「你跟他认识很久了吗?」
程景诚道:「嗯,认识差不多要十年了。」
我默然,再问:「他是吗?」
程景诚不说话。他一定知道我的意思。他之後笑笑,道:「你不用打他主意,他不是,很多nV朋友的。」
我未语。因其实更想问的是他——你是不是?
後来我向他说赵宽宜的同学应是同志。他好像不惊讶,可是沉默。
坦白说,我真不知道怎麽形容赵宽宜这个人。或者因为是谈不够深。他对不熟悉的人有些淡,可是我感觉,有时候他和他那同学也不很热络。但是跟程景诚则是一直很亲近。
有一天我用藉口拖住那拉丁男孩出门。我跟那叫做Lucas的男孩子在超市外面喝掉半打的啤酒。他向我问程景诚。我笑笑,反过来打听赵宽宜。他哈哈笑。他说赵宽宜是个如何好的人。我想,那是因为喜欢了。我突然想知道程景诚究竟怎麽想。
回到公寓,也不知道程景诚他们聊了什麽,一个沉默,一个开怀。赵宽宜搂住Lucas,说上酒吧。那笑意斑斓,简直不能注视。他到这里的几天,我从未见过他这麽笑。以後也不曾。我当时不由要去望程景诚。他只是看着赵宽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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