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正要离开。这之前,她打扫过主卧室,还清洗和熨烫了一堆衣物,包括我的。赵宽宜进来,我是穿戴妥当,坐在客厅那张宽敞的沙发翻一本杂志看。
阿姨和赵宽宜打过招呼,就走了。
门开又关,我把杂志放到玻璃茶几,往赵宽宜望。他亦看来。我一时想着昨晚情形。自己一个在那想时,多半恍惚,在他面前,是定下神,可情绪有喜有忧,竟不知怎麽搭讪。
我最後开口,问了一句不算话的话。
「你怎麽回来了?」
赵宽宜眉一扬,可还不说话。他走过来,在我一侧的空位坐下。
我太想把舌头咬掉——都几岁人,也见过场面,什麽话不会说。这是他家,他什麽时候要回来都可以。
我佯一咳,掩掉尴尬,忙再说:「正好你回来——我刚好想打电话给你,我差不多要离开,公司那边只拿了半天假。」又补一句,看他,「对了,我的手机没电,是借用你家话机拨打过去。」
赵宽宜微一点头,忽伸手,拾过了茶几上的杂志,是本周刊。在封面的标题,不陌生,我非在刚刚才看过。
上头大大的字写着,nV星狠甩三年情丢开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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