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茶几上看见这一本娱乐周刊,我很有意外。赵宽宜不喜欢读这一类的报导,他并不太关心他自己在这一方面的新闻,或者称绯闻。
不过,这一本杂志的确在这里了。
我想一想,问他:「你何时也要买这种杂志看了?」
赵宽宜看我一眼,开了口:「是因为你那麽说才看的。」
我未料到他的直接,心里一时不知作什麽滋味。我静了静,笑道:「我是一时冲口而出,这种——这种,报导内容,哪里有什麽。」
赵宽宜道:「内容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不过,那时你也讲很明白,不是因为内容。」顿了顿,往我望来,「是因为照片?我都看了。和她是巧遇,在机场碰上。」就说了一个名字,「她和对方有私交,所以那天一起吃饭,不过是这样。至於其他,我去北京,主要因公事,娱乐当其次的,或者不谈。」
我没说话。可奇怪的,被戳穿,我并不感到尴尬,反而坦荡荡。我忽猜想,他的这句後面或许还要有一句。
赵宽宜是在讲了下去:「在这之前,我是考虑过她——我明白讲了吧,就差问一句,不过终究没有问,因由也不用再说,你是知道的。」
是的,我知道,因为我。这样想时,我无一分迟疑,倒在开怀。我竟不由想怪起我自己,何故曾埋怨他,不能信他。
开始赵宽宜便坦白,他对我非情Ai。可他给了一个机会。他一直是这样子,不拒人在他身上讨取,把利弊明白地展示。是给一个甜头,也有苦果。是他的好,也是他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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