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反悔,原因在如今,不言而喻了。
赵宽宜对着我注视,那神sE依稀淡然,他并不说话,可是要说的彷佛都在眉目里流泄,是难得露骨。
我不无悸动。心在慌着,可又更快乐。这样的快乐太不知所措,但挪不开视线,要讲点什麽,可总是笑。
赵宽宜在说着一句,顿一顿,又说一次,这一下我听得清楚了。他道:「——你的电话在响。」
我一顿一惊,搁在桌边的手机果然在响。大概响了好几遍,周围的人都望过来,我匆忙接起,对上赵宽宜那似笑非笑的神态,实在要窘,慌慌张张地别开了眼。
电话那头已在说着,我听过两句,才听出是秘书Elin。她一向识趣,假如不很急,不会在我休假时打扰,况且出国。
因里头吵,我只好到外头听。
她跟进的项目有状况,我定一定神,好在事情好解决。我一面指点,一面看变小的雨势,不禁再想了刚才,是暗自好笑——都几岁了。
我还听着电话,不觉回身,望向餐馆里头。赵宽宜当然还在,不知为何,他拿出一枝笔,好像在桌子上写着什麽。
我怔怔地看,又讲两句,便结束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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