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里面,赵宽宜已收起了笔,在撕下餐纸的一角。看到我,他并不匆忙,自然地把那纸片对折,放进衣袋。
不等我问,他先开了口:「说完了?」
我点头,笑一笑,可有一些不好意思。
「没什麽事吧?」他问。
我略一怔,是意外他问,嘴里道:「没有。」
他微微一笑,望一望窗外,说:「趁着雨小了,我们快回去吧。」
我应了好,便要侍者来结帐了。
後来回到酒店,始终也没有想起要问他的什麽事。
无论在巴黎过得有多麽美好,总也要回去。
想到归期,我有时要感到恍惚。在巴黎所经历的这一些快乐,回去後,会不会要变作一场梦?可待了几日,总还是到了整理行李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