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握着张玉民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听着,张玉民,”黑仔的声音缓慢而清晰地滑过他的耳边,“明天你穿得体面一点,好好做顿饭,晚上我要叫张小刚一起来吃饭。”跪在黑仔面前的张玉民面色一变,一脸惊慌失措。“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件事不能让小刚知道!求求你,主人!别这样...这...这太羞耻了。”黑仔粗暴地握住张玉民还勃起着的阴茎:“我变卦了,你是我的奴隶,这里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再说了,羞耻?你小子的屁眼每晚被我玩弄得这么痛快,你还有羞耻?”

        张玉民深知,他深知反抗无用:“好,我会照做。但请...请不要对小刚下手,我什么都答应你。”,黑仔伸手恣意抚摸过张玉民饱满的胸脯,满意道:“你只管做好你自己,我会处理好一切。”黑仔色情地抚摸着张玉民线条优美的胸肌,掐弄着那两颗殷红的乳头,把玩到张玉民呼吸急促,半勃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真是个骚货,被儿子的同学玩弄都能爽成这样。明天你可要好好表现,别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就高潮了。”

        第二天,黑仔领着张小刚和黄毛走进公寓的时候,张玉民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黑仔笑嘻嘻地对张小刚说,“听说这阵子你爹不在家,你妈又不会做饭,刚好我最近包了个会做饭的大叔,手艺相当厉害,今晚煮了一桌子好菜!请你们两个一起来吃一顿!”。张小刚连说谢谢。张玉民听到开门后,走出厨房,蹲下身子:“主人回来了!”,接着小心翼翼地帮黑仔拉开鞋带,轻轻地摘下他的鞋子,毕恭毕敬地给黑仔换上拖鞋。又示意张小刚和黄毛也坐到凳子上帮他们换鞋。这时小刚认出黑仔包养的大叔奴隶竟是自己的父亲,大惊失色,整个人僵在原地,震惊和屈辱交织在他的脸上,他无法相信,那个对自己严厉苛刻的威严父亲,竟然在别人面前如此卑躬屈膝。

        张玉民对上儿子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恳求,他微微摇头,用眼神暗示小刚不要说破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接着他抓住小刚的球鞋,然后拿起拖鞋,小心地为小刚穿上。换鞋的动作对于张玉民来说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既迅速又温柔。小刚坐在张玉民的面前,俯视着张玉民宽厚的背脊和肩膀,记忆中这个高大威猛坚强如山的男人如今佝偻着伏低做小,虽然依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但眼角的细纹和鬓角的白发无不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最后张玉民开始帮黄毛脱鞋,黄毛毫不客气地将脚翘到他面前,一股汗臭味冲向张玉民的鼻尖,黄毛看着眼前这位同学的爸爸,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微笑:“哎,这大叔倒是挺懂规矩的嘛,伺候人挺专业的。”张玉民微微颔首:“这是我作为奴隶应该的。”,黑仔站在一旁,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张叔现在这么懂规矩,那也是我日复一日地调教,被我打了好几顿皮带,肏了好几晚上,这不就驯服了么,哈哈。”

        给三个高中生换完了鞋,张玉民又赶忙进到厨房忙碌起来,很快一大桌菜便端上了桌。摆好餐桌后,张玉民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一旁,目光时不时瞥向三个少年,同时保持着随时候命的姿态。黄毛用筷子夹着菜,似乎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张叔不上来一起吃啊?”听黄毛这么一问,黑仔哈哈两声,随后才轻蔑地说:“家奴哪有资格跟主人一起上桌吃饭的?张叔的职责就应该是站在一旁伺候我们。”张玉民默默站在桌边,宽阔的肩膀绷得笔直,似乎在竭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42岁的他身材依旧强健,常年的锻炼让他的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蓝色衬衫包裹着他厚实的胸膛,更显男人味十足。可再强壮的身体也掩盖不了他的窘态。粗壮的大腿间是遮不住凸起的裤裆,暴露了他的欲望。张玉民脸色涨红,努力想把兴奋压下去,却适得其反,性器涨得更加厉害。他恨透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却又无可奈何。

        “呦,张叔火气挺旺啊。”黄毛注意到张玉民鼓胀的裤裆,不怀好意地调侃道。“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了?真是饥渴难耐啊。”张玉民羞愤欲绝,却不敢反驳,只能面色潮红地站着,任由黄毛打量自己的隐私部位,感受着无尽的耻辱。黑仔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我刚让他吞了颗伟哥,今晚得让咱哥几个玩个够味儿!”站在一边的张玉民默默忍受着药效的冲击,脸上的表情僵硬,双腿微微颤抖,大肉棒地在伟哥的催化下变得坚硬无比,与笔挺的正装和刚毅的面部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黑仔皱了皱眉头,对张玉民下达命令:“转过去,老子不想你支帐篷的样子,像公狗发情一样。”,黑仔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仿佛张玉民的勃起在污染他的视线。张玉民闻言转过身去,蓝色的衬衫贴合在他的背上,勾勒出肩膀和背部的发达肌肉,黑色的西裤紧致地裹在他的屁股上,把饱满挺翘的臀部衬托得尤为显眼,一对臀肌就像是熟透了的水果在布料的束缚下显得分外诱人,让人看了就想上前捏一把。黄毛看着张玉民那对结实的屁股,淫笑已经忍不住在他的嘴角泛起:“我能摸摸张叔的屁股吗?”黑仔看到黄毛那急不可待的样子,笑了笑,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说:“摸呗,看你那色样。张叔你到黄哥跟前去”。在黑仔的命令下,张玉民走到黄毛椅边,背对黄毛,而他正面则面向儿子小刚,这无疑是最令他尴尬的位置。

        张玉民刚在黄毛面前站定,黄毛立刻伸手走向张玉民,那双大手直奔张玉民饱满的屁股。面对黄毛的骚扰,张玉民强忍着屈辱与羞耻,攥紧拳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宽阔的肩膀绷得紧紧的,粗壮的大腿肌肉紧绷,似乎在隐忍着勃发的怒火。黄毛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张玉民丰满的臀肉,手掌在饱满的臀瓣上又揉又捏,恣意蹂躏着这具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张玉民紧咬牙关,脸颊绯红,呼吸粗重,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张叔这屁股手感真他妈棒啊,又有弹性,肏起来肯定爽翻了。”黄毛淫笑着感叹,扬起巴掌,啪啪两下重重抽在张玉民臀上,打得张玉民臀波乱颤,疼痛和羞辱让张玉民闷哼一声,他的手掌落在张玉民的臀部,每一下都带起一阵响亮又扎实的啪声,只觉得弹性十足,肌肉紧实。

        张玉民直挺挺地站着,他的脸紧绷,试图在儿子面前维持父亲的威严,但每一声响亮的拍打声都让他的自尊心被一次又一次地碾压。屁股上的火辣辣感觉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胯下不受控制的鸡巴无助地支起一个坚挺的帐篷,小刚满脸尴尬。看到儿子那充满困窘的神情,张玉民感到心头犹如被针扎一般的羞耻,眼眶开始变得潮湿。

        黑仔嬉皮地朝黄毛投去了一个促狭的眼神:“黄哥,我看张叔都快被你打哭了,你是不是打得太狠了点?”,黄毛抚摸着张玉民的屁股,假意关心地问:“张叔,我是不是有点太重手了?今天在场的都不是外人,要是真疼就说一声啊。”,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暂停,反而越发嚣张毫无顾忌地用力捏压张玉民那被西裤包裹着的肉壮屁股,张玉民的喉咙里挤出几声低沉的呻吟,他的眼神里透出屈辱和无奈:“不疼,我...我只是个奴,被揍是家常便饭,。求求您...尽情玩弄我吧!”,黄毛笑道:“我就说,张叔你这么壮的奴,怎么可能受不了这点儿小折腾嘛。别说,你这屁股还挺结实的,看来没少练,做奴之前是干什么的?”

        张玉民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好像是在回忆之前的身份同时也在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尊严。“我...我当奴以前是个律师。”他的话语几乎是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耻辱。黄毛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穿着这身西装革履戴着眼睛,倒是挺像!不过怎么就堕落到给人当奴的地步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