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冷笑一声看向小刚和黑仔:“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经过全哥的夜总会门口,张大律师全身赤条条地在路边招摇迎客,有几个建筑工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那几个工人一看就是老手,摸两把就摸硬了张律师的鸡巴。张叔眼睛都红了,眼镜片上蒙了一层雾气,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可下面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戳着人家手心,马眼渗出的淫水都流到工人手上了,真是又可笑又可怜。我看他那副惨样,心想着这样的好货色怕是要被建筑工操烂了,于是大发慈悲把他包养领回了家。”

        黄毛笑道:“黑哥那你可真还是做了件大好事,张律师晚上被你干的时候,是不是还要喊你大恩人?”

        黑仔听了黄毛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那是的,包养张叔可要花不少钱,我打算过阵子让张叔在这里接客,让咱们学校那帮饥渴的高中小伙子们出出火,没准我还能赚点钱。”。黄毛讥讽道:“黑哥好大方,怕不是张叔的屁眼已经被你操烂了才想起给大家分享吧?”,黑仔笑道:“哥们,你这话就外行了,张叔可是个天生的骚货。每次我日他的隔天,他的屁眼就又恢复得像之前一样,这么能挨操的精品,我怎么能不好好利用?而且张叔在夜总会里可是头牌,技术不是外面那些野鸭可比的!”

        黑仔和黄毛两人顾着打群张玉民,这才发现张小刚面露尴尬,问道:“小刚,是不是这饭菜不好吃?你难得来一次,要是不好吃,那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张叔!”张小刚闻言,脸上的尴尬更甚。他咬了咬唇,却不敢直视黑仔:“不是、不是饭菜的问题,我只是有点心事。”,黑仔故作宽慰:“你只管说,张叔看着壮,但说白了就是个玩物,你不用怕得罪他。”张小刚吓得连忙摆手:“不不不,黑仔哥,真的不是饭菜的问题,我就是……”,黑仔不等小刚说完:“哈哈,我知道了,小刚你一定是看黄毛玩张叔,也想过把瘾对吧?”,说着黑仔命令张玉民撅起屁股;“张叔,你今天的饭菜不合小刚的意,你自己说该不该罚?”张玉民低着头,慢慢地撅起了屁股,两腿微弓双手放到膝盖上,屈辱又服从的神态显露无疑,尽力压制内心的羞耻感说道:“是,是张叔不好,饭菜没做好……的确该罚。”

        小刚瞪大眼睛,看着张玉民这屈辱的姿势,不知所措,黑仔说道:“小刚你不要怕,家奴做错事就是该罚的。”看小刚还不动手,黑仔继续说:“我难得有个得意的奴隶,你要是不玩玩张叔,就太不把我当兄弟了。”,这时张玉民也说道:“刚哥,今天让你不满意,你不打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我虽然年纪比您大...但...但我现在是奴隶...奴隶就该挨打...就该被打屁股,请刚哥开恩施罚!三十下打屁股!”张玉民知道他今晚是为了娱乐黑仔和黄毛而存在的,尽力表达作为家奴的卑微和顺从。

        张小刚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抬起手来,向张玉民撅起的翘臀扇去。第一巴掌落下,在张玉民绷紧的黑色西裤屁股上响起了清脆的啪声。张玉民的脸色顿时一白,羞辱感像电流一样穿过他的身体,但他咬紧牙关,试图保持自己的尊严,张玉民的心里充满了耻辱感,一个成年男人,竟然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的儿子这般惩罚。又一个巴掌落下,张玉民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随着屁股上传来的灼热,他知道,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惩罚,更是彻底的精神羞辱,每一巴掌不仅是打在自己的屁股上,更在他心里刻下了作为父亲的耻辱,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每次都带着肉体与西裤布料相接触的沉闷声响,被自己的儿子当众打屁股,让张玉民的脸色一阵阵红涨,但张玉民知道,作为奴隶,他无权抗议。每一次张小刚手掌的重击,张玉民只能咬紧牙关,试图把哼哼声压在喉咙深处,但厚实的臀肉还是被小刚打得乱颤。看到这里黄毛毫不避讳地揉了揉自己的胯下:“张叔,你这屁股肉都抖成波浪了,真特么有弹性,把爷都看硬了!”

        “你们过瘾就好!”,黑仔说道,“咱们饭也差不多吃完了,张叔,你昨天跟我说你今晚还准备了节目?”,张玉民抬起头,肩膀微微颤抖:“是的,今晚...我准备了个...脱衣舞。”他的声音微弱,夹杂着无奈和尴尬。“但是这些碗筷还没收拾……”,刚被打完屁股的张玉民试图借口洗碗逃到厨房,黑仔转念一想:“行,张叔你快点把碗筷放到洗碗机里。”,接着转向黄毛和张小刚:“这点时间,我给你们看看当时张叔被我包养时录的视频。”

        说着黑仔用手机投屏电视,视频里的张玉民拎着一个行李箱,走进黑仔的公寓,张小刚的表情瞬间凝固,视频里父亲穿着的那件衣服,正是他谎称自己要出差时穿的那件,事实至此已经再清晰不过。张玉民放下行李箱,眼神飘忽不定,脸上那层平日里的自信和威严已然不见。

        “跪下,爬过来。”黑仔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支配的力量,张玉民的膝盖重重地着地,强壮的大腿肌肉在西裤布料下若隐若现。张玉民勉强将身体重心前移,双手撑地,像一只被迫服从的老狗,屁股高翘,逐步、艰难地向黑仔爬去,他的屁股一挺一挺地动作,满是屈辱和不情愿。黑仔斜靠在沙发上,眼神放肆地打量着跪在他脚下的张玉民,这个健壮的中年精英律师,现如今却膝盖着地,屈辱满脸地跪在自己面前。黑仔俯视着这个髙大壮实的男人,伸出脚尖轻轻踢了踢张玉民的下巴:“身份证带了吧?对着摄像头把自己的情况说一下!”

        张玉民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对准摄像头,抬起他那线条分明的下巴,望向摄像头,“我,张玉民...”,黑仔的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妈的,没吃饭吗?给我大声点!”张玉民犹豫了一下,喉结不断滚动,声音带着轻微的哽咽,但是很快调整回来,只见他挺直了腰杆,“我,张玉民,42岁,身高186,体重80公斤,已婚法学硕士毕业,执业律师18年,身份证号码34082419740805567X,自愿被黑爷包养,作他的男奴。作为奴隶,我会遵守主人的一切命令,满足他所有的需求,不论白天或夜晚,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将以我的身体来取悦主人,无条件接受黑爷的惩罚和调教。”

        黑仔满意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张玉民的脸,语气带着几分赞赏:“这才对嘛,听话的狗奴才!”张玉民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无奈,轻声应道:“谢谢主人。”黑仔不急不缓地命令道:“开始吧,张律师,把衣服脱了!”张玉民羞愤交加,却无力反抗。他只能紧紧咬着牙关,屈辱地颤抖着双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健壮的胸肌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袒露出来,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张玉民年过四十,依然保持着良好的身材,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粗壮的手臂,无一不彰显着中年男人成熟的力量。“快点!”黑仔不耐烦地催促道,他一脚踢开被丢在地上的衬衫,目光贪婪地在张玉民赤裸的上半身游走,“磨蹭什么呢?裤子脱了!给老子快点!”。张玉民低垂着头,手指在腰带上停留片刻,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最终,他还是不得不屈从,将腰带解开,拉下西裤的拉链。那沉重的布料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露出他那布满浓密腿毛的粗壮双腿和圆润结实的屁股。“现在,对着摄像头转一圈,让老子好好瞧瞧!。”,张玉民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被摄像头完整记录。张玉民缓慢地转动身体,展示出他依然雄壮的身材——粗壮的手臂、坚实的胸肌、结实的肌肉线条、粗壮的腿以及圆润结实的臀部。每一个细节都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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