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倒很习惯挨骂,比贞德更不留情的多去了,但是挨骂的时候还能做点爽快的事,倒是头一次。他继续往伊兹密尔方向行驶,一分半之内踏过七公里,中途只有一个收费站,没遭到任何阻拦。

        失去竞速对手,君士坦丁的兴致也渐渐消减,他减慢车速,继续驾驶。如他所料,城市管理资源有限,警察可以在民宿等他,不过那该佩佩操心。现在,只要贞德不动手,就拿他没办法。现实思维占了上风,君士坦丁赌贞德不动拳脚。她太善良、太圣洁了,如果不启动圣杯开启下一个特异点,她就没有揍他的理由。

        不过,贞德苦口婆心讲道理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我以令咒命令你,君士坦丁十一世·德拉加塞斯·巴列奥略,返回伊斯坦布尔,去交通局自首。”

        “啊——操——!”

        一声尖锐的喇叭盖住叫骂,违背意志的令咒让君士坦丁头疼片刻、脑中的爽快彻底消散,方向盘乖乖转向,他按高速限定速度向城区驾驶,贞德确实没有动拳脚,这一点他赌对了。而圣女之言、令咒之效更甚。

        君士坦丁没有参加圣杯战争的记忆,佩佩也没有经验,所以他们对Ruler有令咒这事毫无防备。这是君士坦丁有从者记忆时接的第一发令咒,还是来自圣女贞德,意外宛如战争般突然,规格高得过头。

        “什么时候上的车?”

        “在教堂的时候,”贞德如实回答。

        君士坦丁额头流下汗滴,圣女目睹了他全部的失态,完蛋。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了,就像不知道怎么面对奥尔加玛丽一样。

        他们开回市区,把佩佩接回民宿。贞德同步了情况,佩佩大笑,表示处理完此事要把君士坦丁禁足几天。他们两个带着他到交通局,君士坦丁低头认罪,吊销驾照,缴纳罚款,由于圣女的博爱光辉和佩佩的辩才免于拘禁。Rider被吊销驾照,行吧。

        他们打车回到民宿,贞德跟着,虽然不清楚原因,但她看到了君士坦丁的失控,不确定是土地还是圣杯造成的,她很不放心。“和土地、圣杯没关系,我就不能是个虚伪爱表演的昏君吗,”君士坦丁想着,没敢说。

        佩佩租了楼上给贞德住,她拥有一整层。每天打开窗户可以看到半片城区和大海,守护的使命伴随愉快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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