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性挽过方源的手臂,温热的柔软唇覆盖到男人冰凉的唇上,停了一会才离开,凤金煌的口脂全都蹭到上面,让方源本来白皙的脸庞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她抹了抹唇角那儿没擦开的部分,叹了一声真好看。

        方源抬起手,他知道在这种时候要说什么话,天庭与幽魂魔尊都压在他身上,最近的喘息之机得从面前的女子身上拿,所以他选择了屈服,那被凤金煌手指涂开口脂而变得红艳的唇一开一合,“夫君,请您……”

        短暂的停顿化成了一个讨好的亲吻,方源扯着凤金煌的衣服,将女子也带到床上去,然后才在明艳的女人耳边接着说“疼疼我吧。”

        平日里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魔头主动化为春水来祈求疼爱,再怎么正人君子的人都要心神动摇,凤金煌用仙术弄出来的那根正正抵着方源的胯下,女人像一只骄傲的凤凰一点点剥开那件她挑选的喜服,像拆开了一件等待许久的礼物,柔软的胸乳压在方源身上,看他闭上眼睛接受来自她的爱抚,重些轻些互相交织,捏得这天外之魔的乳头通红。

        方源眼观鼻鼻观心追着凤金煌的手去,未来的大梦仙尊打小被父母疼爱,那双素手也柔软白皙,轻轻地拨撩各处,好奇地挠挠他的腰,偏要闹一会才继续往下,忽地发出一声惊呼,这才发现换了至尊仙胎身体的方源居然还带着那处她曾经看到的地方。

        “你这魔头还真奇妙。”凤金煌忍不住说了一声,这样她倒也容易了好多,她手指才戳开那条缝,就沾到了水,细细在指腹上碾了两下,那水液没什么味道,恰到好处的粘稠正好做润滑,小口才被一根手指插了就迫不及待地吸吮着,她想起了偶尔听见的传闻,说方源这魔头还欠下了不少风流债,心说他有这么一个宝贝,也难怪会让那些男人念念不忘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是她的了。

        方源倒在床上之后,那根才挽了发没多久的金簪就失去了用武之地,凤金煌把细细的这根簪子拿在手里比划两下,用尖头去挑方源花穴顶端的蒂珠,冰凉的东西戳着最要害的地方,她瞧着方源想要合拢腿又被她拧了大腿不得不保持打开的模样,总算大发善心没继续弄那处,而是将簪子插进了一直流水的尿道口上,才进去了半截就出了血,显然是凤金煌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知轻重。

        “你这人怎么也不叫呀?”

        明明是她自己的错,现在却甩在方源身上,那比她更高的男人却雌伏于她的脸颊绯红一片,嗫嚅两声听不清的话,让凤金煌更不爽,手上更用力往里插了。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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