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听见方源的声音,下一秒那没被堵严实的地方就喷了不少水出来,夹着仔细的血丝,浇了凤金煌一手,还有些溅在她衣服上。

        “什么嘛……你……”凤金煌放了簪子,让那金属的东西牢牢插在方源的尿道上,“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凤金煌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行男女之事,只是双方的位置完全颠倒,她那捏造的肉根阳具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这东西不是真的长在她身上,可她刚插进去方源就喘得更厉害,柔软的穴肉拼命吸上来,她就更想往里看看到底这处湿热的甬道到底有多深,一举就直接撞进方源长得比较浅的子宫口,看男人拱腰蹬腿想要逃离她那根东西,一双柔荑伸出去掐在男人结实的腰上往下拖,又把方源按回了原位,激得这魔头翻了白眼。

        难怪她曾听到什么人生的乐事之一就是这洞房花烛夜,凤金煌虽从那阳具处得的快感总隔着一张纸,可视觉听觉都被狠狠满足,过去踩在她脸上的男人现在只能随着她的抽插而行动,逃不了也跑不掉,她要是亲得用力方源还会憋得双颊涨红几欲昏死过去,拦着让他坐在自己胯上,那吃不住的牝户一股股地淌水,她都快抓不住方源的屁股,只好狠狠打了好几个巴掌,没收力气所以两块臀肉上浮起了红痕,刚要有反应花心又被顶到,整个身体将碎未碎,闭眼就丢了阴精。

        若是熟知床事就该在这时候放松些,好让方源喘口气,可凤金煌偏不,她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想着按她意思来做,直见方源被颠操得骨软神酥,平时运筹帷幄的算计模样全数不见,只留男人接二连三的喘叫,只盼凤金煌赶紧射出来,可这仙术弄的东西本来就是假的,自然也不会有精水,直挺挺地横冲猛撞,险些就要把方源肏死在这床上。

        凤金煌同方源的关系就这么诡异地定了下来,她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天庭也不愿意让幽魂魔尊死灰复燃,自然不答应把方源至尊仙胎的身体交出去,方源用什么蛊虫,做什么事情,一一都要由天庭过目才能去做,才过了两三年,这五域就不再听闻魔头方源的名字,只说天庭养了一只好狗,是未来大梦仙尊笼子里的金丝雀,每每见着方源都要大加羞辱,男人保持一张冷漠的脸,权当没听见,只是他未料到凤金煌居然在修行梦道之余还改良了那道杀招,那肉根阳具真真假假间居然成了真的,更是弄得他腰酸腿疼,有时直接被操弄得昏死在床上。

        后来方源越发沉默,除了在闺阁中叫给凤金煌听只在不再和外人交流,十几年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人间又有了新的魔头,将方源过去留下的名声给顶替了,凤金煌还同方源打趣,挑着那根金簪说现在你都成正道人士了呢。

        就像她父亲凤九歌那样,别人说她父亲为了爱情投身正道,说方源也被爱情牵得心甘情愿成了凤金煌的奴隶,过去的魔头就此改邪归正,由此可见未来的大梦仙尊是个怎样温柔的女人。

        又过去了几十年,凤金煌遇上了梦境修道以来最大的机缘,她厚积薄发强占这一片先机,将成为这被天意认可的下一位仙尊,未被完全扑灭的幽魂魔尊垂死反扑一波,却未曾讨到好处,只能眼睁睁看着凤金煌度过浩劫成就尊者。

        方源骤然发难。

        每次去执行天庭的任务,即使再怎么小心也免不了损失蛊虫,仙蛊自然是没了就被重新炼出补充,仙蛊唯一,一方面是为了未来,一方面也是看方源到底有没有私自藏下仙蛊,每一次都如方源上报的那般完全对上,可仙蛊不能藏,凡蛊却有的是办法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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