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想起什么,那柔柔的小手一探,果真是摸着了梦里也总喜欢揉的地方,她自己当然也有,可自己的有什么好弄的,反而是长在黑土哥哥身上的那处可爱得很,她只是随便揉两下,好奇地戳了戳,就望见方源软下来,黑发披散下去,平日里在决斗场上矫健的身体成了她的一本账簿,任她随意翻弄。

        这副样子总让人想逼得紧些。

        她自然也是这么做的,梦里她老是喜欢往里探得深,随便挠两下,就能如愿听见方源的呻吟,男人的声音低沉,她听得小脸通红,便偷眼去看方源的表情,盈了一层薄薄水雾的黑眸,商心慈瞬间惊慌起来,里面抽出在里面泡得舒服的手指,焦急又担心地问黑土哥哥怎么样。

        以为是自己太过分弄得方源不愿意再理她,心下忐忑不安,却听见小小的声音。

        她听得很仔细,才明白梦里的黑土哥哥也是害羞呀。

        现在她也探得同样深,搅来搅去弄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陷入三生三世的方源自然不会有梦里的反应,可他的眼角逐渐飞起红色。

        “黑土哥哥,黑土哥哥,你也喜欢,对吗?”

        商心慈又高兴了,她知道自己这样是趁人之危,可她忍不住,有多久没能见到方源了,为什么她一直不能在所爱的人身边,母亲死去的时候她以为全世界天都塌了,强迫变得坚强,那行商之路多么艰险,那些同行的商队都像鬣狗般等着她遭难,直到她遇到方源。

        若真的是梦就好了,商心慈后来琢磨透了方源的敏感,于是借做生意的机会弄了些用在闺房中的精巧玩具来,坠着流苏的铃铛,雕刻光滑的玉势,细细长长的小棍子,还有其他种种,全都收拾在匣子里,她同方源说着最近商家的生意,两个人互相算账,算错了就拍一下手或者拧一下脸,摇一摇那个匣子,里面的铃铛叮铃叮铃地响个不停。

        那流苏坠在方源身上总平添几分柔软,别在耳朵上恍恍惚惚成了仙子,若是坠在下面,被她手指一推一喷水,浇出来的情液就吹得那些穗子全都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