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玉势,也不怎么大,小小三寸,却已经抵到方源生得就浅的地方,商心慈说些生意场上听来的荤话,结果是舌头打结说不清楚,反被她的黑土哥哥笑了,心下一恼手上就不收力,直接一整根陷进去软软的肉里,撑得阴唇都往外鼓,那玉势本来就滑,进去了被紧紧吸住,总是弄不出来。她又恨起自己来,怎么这般对待黑土哥哥,只用手指拨开鼓起来的阴肉,胡乱地努力将那根待在温暖甬道里不愿离开的玉势给扣出来,总要花上好长时间,让方源都泄了两三回身,才勉勉强强勾出来一截。

        可商心慈又不是力道蛊修,一个不小心就松了手功亏一篑,又要重头弄起,直搅得她与方源身下的床榻一片湿才算完。

        她靠着方源,男人全身还时不时抖着,显然是被她弄得狠了,可她就喜欢这样贴在方源的臂弯间,想着天地之间哪有像她们这样怪异的爱侣。

        但这不是爱吗?

        谁能评价爱情该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里,商心慈一双眸子像是着了火,像一圈平时只随着风飘荡的芦苇丛,骤然被点燃,噼里啪啦烤得脆响,直烘得神形俱灭。

        她将一生的执拗都用到这份上,哀转久绝的单相思永远郁结在心里,让商心慈谁也看不见,只有方源能映入她眼目。

        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总有要醒的时候,她深知时间很短,竟是大胆地将手指上那些方源的淫水给舔了,又将那些腥甜的液体给涂到方源樱粉的唇上,将自己全数贴在方源身前,引着还在三生三世中的方源伸手也将她环住,商心慈抖了两下,竟是被这样的温度熨烫得流泪,她不管不顾,只当真是个意识,只要醒过来什么都不会留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悉悉索索地咬着念着。

        黑土哥哥。

        方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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