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吗?吕严心里又乐,怎么出了成都还是这样。他们线下练手演过几个本子,台下无一例外被观众调侃过、询问过、甚至追求过。

        吕严解释不过来便打着哈哈婉拒:“谢谢谢谢,要不您问一下土豆吧?”

        天地良心,吕严发誓他这句话只不过是想祸水东引,却不知怎么被理解成了家里那位管得严。

        郭洪泽轻飘飘一眼扫过来,大家都噤了声。老实说吧,哪怕是调侃,当面撬墙角终归不好,那人连连道歉,吕严扭过头去看郭洪泽如何反应,却见他眼里古井无波,来了一句:“问我干什么?”

        得,从那起算是彻底误会了。

        吕严远远跟着郭洪泽进创排室,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想笑,又因笑得太久得了个看傻子般的眼刀。

        “你笑啥?”郭洪泽问。

        吕严笑得直抽气,摆了摆手。停下来后抬头望天,可叹终于清白不保。

        他们今天演得让表演指导无从下手,那日式短剧无人物又无厘头,想象横生小梗乱炸,像是新叶凌乱的异种藤蔓,在他们还懵懂时便已野蛮生长。郭洪泽窝在椅子里埋头苦思,他上台经验不多,专业老师不知道怎么办的他更不知道怎么办,而唯一一个跟他同一战线的搭档,现在还站他面前笑得没心没肺。

        这事换谁能不愁。

        但吕严这样子郭洪泽也习惯了,在成都演线下时彩虹梗谁也没少说,什么东西有效果就用什么呗,他对此毫不羞耻,反正管他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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