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阿玛不能给你,只能把天下最尊贵的躯体给你作为替代,难道你就这么不待见阿玛?你还恨阿玛,还不解气?你打阿玛吧,你把阿玛拖出去吧!说话啊!”

        胤礽两目朝天不予理睬,任凭康熙惊慌地摇晃他的双腿。康熙黏附胤礽不离的两眼淌出泪水,呜咽了几声,嘴里凌乱又求了数句类似的话,见他儿子不为所动,忽然止住抽泣高声道。

        “胤礽,朕命令你不许反悔,不然朕就把你的妻妾男宠全都砍了!”

        胤礽想要与他其他儿子归于一类,成天同他讲虚伪的奉承话,想要他多年的努力和心血毁于一旦,培养出冷漠无情的继承人,想要同他拉开距离,把从前给予阿玛的私情全部剥分走?他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那双高高抬起的美眸登时撑得浑圆,胤礽不可置信地低头定睛看向皇父搜寻胡言乱语的迹象,然而还抱着他腿的康熙表情和口气一样严肃得可怕,眸间射出坚毅狠绝的光芒。

        如果他不收康熙做狗,他的好阿玛就要用血淋淋的杀戮迫使他只能来到阿玛身边,哪怕一扫圣仁名声,顶上恶名也在所不惜!

        这下换胤礽那张小脸浮现铁青,他与康熙对视几分钟,明白自己面对的并非阿玛而是皇父,只能就范时,暧昧不明的窒息感便扼住他的脖颈,势要威逼出更狂更沉的挣扎。细痒的报复与反抗性质的施虐欲缓缓攀缘上他的双拳,讥嘲的微笑伴轻小的颤抖一起爬上他苍白的双颊。

        “既然您依赖被践踏的美妙感受,如同鱼儿离不开水,那么儿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沉静的语调中挣出些许滚动的暴戾之气,显得扭曲可怖,“您这身衣服碍事得很,不如全脱了让儿臣瞧瞧。”

        陌生的指令让康熙一怔。

        “一件不留?”

        “正是。”胤礽应答道,唇角似掖着骇人的笑。

        只要答应不与他脱分开联系,脱脱衣服有何要紧,多少个夜晚他们曾坦诚相见...康熙默默自我劝慰着转过身去背对胤礽,对执行这换作平日总要不安地揣摩的指示没有半分犹豫,花纹精美的黄色布料件件坠落,与随后跌下的亵衣一起叠在地上,那副略显老却仍明显展露健美肌肉线条的躯体完整地暴露在儿子眼前,腰与大腿上的鞭痕已淡,红肿饱满的臀上挂着与昨日形状不一的新血痂,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上粼粼的光泽,看得胤礽破坏的躁欲再次蠢蠢欲动,遭到他自己强力压制。

        胤礽叉着胳膊上上下下好一番审视,待觉得他阿玛的不安发酵得差不多了,才道:“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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