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转来同样赤裸的正面。胤礽避开他投来的痛苦逼视,伸手扯了扯略松弛的胸肉,随意拍打起软绵绵的波涛,露出嫌恶的表情。

        那鄙弃的眼神在康熙的目视中上上下下切割了康熙一个来回,就像厌恶得多看一眼就将呕吐似的移了开去,紧接着一缕冷笑划破了康熙的心脏,让康熙面失血色。胤礽知道此时意义不明的沉默作为上刑的刀,远比出声讥刺来得锋利,他的眼角余光已经瞥见尽力抑制却仍忍不住泛滥而出的心血在康熙的脸上流淌。

        “去,跪着把上身压到最低,两腿撑开到最大。”

        虽身处室内,康熙却觉得被冻在寒冷透骨的冰块内举步维艰。衣着得体漂亮的儿子身后,他跪趴下不着寸缕的身体擎起臀部,脸面紧贴地毯,两腿性奴般越张越大,龙根在腿间清晰地晃荡,骨骼的呻吟如同自尊心碎裂的令人伤心的轻响。

        胤礽像对待最低劣的男妓那般一脚踏上臀缝张开近极致而露出的穴眼,担心鞋底磨不到穴口似的,用鞋跟顶入,狠狠磨碾,再踹了两脚。

        “既然您生来就该遭人践辱,甚至连那些会献媚讨好的男宠都比不上,那好。我脚下这些令人恶心的老肉,一分紧绷都不许,松懈好了等待临幸!”

        一阵心碎的猛烈抽气冲破了康熙的喉咙,扑打在地,他那红肿的眼眶源源不断渗出虽透明却仿若鲜红的泪水,低哑着唤了一句:“保成...”

        胤礽那张冷艳的小脸已然变形歪扭,青白得吓人,表明神智根本不在理性的掌管下,高声打断康熙的求救,“哼!狗什么时候也会说人话了?上身再往下压!”

        他一脚将康熙的左手狠狠踩在脚下,尚且发红的掌心重重碾入地面,康熙一声惨叫,五指痛得战栗着高抬,尽量将上身往下压,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胤礽寻来那把戒尺,并非以寻常的宽面拍打下去,而是用窄边重重往下击砸,轮流打在因尽力分开而愈显膨大的凸起肿团上,一边各三十下。青肿的棱印混乱横亘无法颤摇的两臀,经撕扯的血痂遭遇了狠厉的重叠劈打,再度破裂开,康熙嘶哑的惨呼声中,一湾细流如泪水般沿着躯体弧线滑落。

        这期间,胤礽若发现康熙的身体有软倒趋势,就以吼声招喝:“姿势撑好了,敢动就滚!”

        康熙折腾几日的腰背全弹跳着酸痛,倒在地上的神情呈干呕状,泪水已经干涸,唯发红的双眼在痛苦曲扭的脸部肌肉里猛睁,手指在地面上狠抠狠抓,像为尊严陪葬般生生折断了留长的指甲,血溅被泪淋湿的地面,嘴里发出的尖叫不似人声。混沌的脑海中,胤礽刺耳的话语鼓噪着翻腾,蔓延出各色痛苦的枝丫,撞出翻天倒海的火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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