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把康熙的双腿压到最大限度地向两侧打开,疼得康熙含着玉势吱唔叫唤,嘴里的庞然巨物所裹的肠液落进他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又不断分泌唾液,逼得皇帝只得用嘴卡住玉势吸吮。然而肠液混律液依然延展至唇边,晶莹莹地挂在至尊的唇上,有细窄的轻流悄落。

        尽管堵满嘴的物件本来塞在屁股里,康熙却已顾不得耻辱了,他的好太子的那话儿在他体内涨了一倍,就像多年离乡的故人回到小家里那般新奇而轻快地到处蹭捣,炙热地顶到靠近小腹的位置,正值青春的火热极力向他的承受能力发起进攻。

        由于嵌合处的紧密咬合,他的腰随大腿一起挂在胤礽身上,激烈的频率干得康熙双眼发直,穴肉出于紧张反而将那器物绞得更紧,又因不断被向外翻出而完全与他儿子粘合,情欲因此更将性命往云尖上抛。

        康熙总算意识到胤礽过去在他这里有所保留,如何把旺盛的欲望分散给自己的微型后宫;但他一想象他儿子在别人的床上,细密的妒意就窜上心头,简直想完完全全把胤礽留在自己屁股里,就算是胤礽那些光明正大的妻妾胤礽也别想碰。无论胤礽有多嫌弃他老,也绝不能与他人亲密结合,胤礽的子嗣还不够多吗?

        由此延伸出的更多贪婪想法,绝大多数是康熙不乐意探测的、大大失了身份的。如果他出身青楼,应会大胆承认他其实想要儿子索取更多,出于父亲和情人甚至是奴隶的多重身份地,想要更多被需要的安全感。

        胤礽的器具逐渐完全与他皇父的肠液融为一体,泡温泉般深深浸陷,胯部甚至拍击得康熙的红臀又更深了一个色,挂着湿淋淋的肠液泛光之中极尽魅惑。

        康熙仿佛听到身下的床在隐约吱呀响,酸痛的悬空腰肢前牢牢被他儿子占据的屁股正往床单滴滴答答淌淫液,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他的叫喊声被玉势堵得呜呜咽咽,视野也模糊了,甚至头也不知扭向何处,越来越多分不清来路的液体横七竖八地从他面颊上跑过,唇角更是因为长叫毫无形象地落下连串唾液;如果康熙这时候清醒,就会猜到他的头发被弄脏,整齐的辫子也凌乱不已。

        很难想象胤礽这种在无微不至的温室里长大、体质娇柔动不动染小病的人,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多力气。不过想一想这位满族皇太子被注重骑射的父亲培养至方方面面十全十美后,又喜欢用钢鞭甩人,且妻妾的生育率不算低,事情也就合理了。

        康熙毕竟上了年纪,最近又在精神和身体上被高强度折腾,被这样肏了将近二十分钟身体就酸软不已,腰腿明显发抖。胤礽煎蛋似的把他翻一个面,牢牢扬在康熙体内的性器官跟着转了一圈,正嵌进肠肉在幽深处的柱顶猛磨一周,将康熙眼里的焦点彻底揉散了。皇帝发出一声几乎晕厥的猛烈抽吸,口腔软肉将玉势吃紧,任湿漉漉的红臀被软下去的腰送到最高处,要不是他嘴里的东西太大,这会儿喉头该吞含了一小部分。

        胤礽也感到疲倦,放缓了速度在康熙体内抽动,一次长长的积攒之后伴随一次猛烈的撞击,正如同有时他打康熙加大时间空隙等够了再狠抽一记。这给了他喘息和观赏的时间,他居高临下地审视到阿玛的这双饱满的红臀如何为他敞开,泥泞地变了形将他挤在其中,那个打过无数次的小口又是怎样被撑大至完美容纳他的形状。

        这一双尊贵又美味的屁股,牵扯着他的爱欲和恨欲,随他怎么任性都好。胤礽可以在窒息之余大展手脚,随心所欲,好像海里的潜水者到海面上深深地呼吸新鲜空气,尽管最后还要再深入到海底。

        这会儿支配占有的完全主导,给了一辈子命运都被皇父掌控并牵着走的可怜太子莫大的快感,他边抽弄边恣意揉捏皇父那对被浸染得看起来极其淫荡的温热肉臀,掌心的肉被挤到指间一块块凸起、更红艳得展示鞭痕寡淡的形体,又向四面八方揉散。胤礽满足地听到康熙含糊的嗯唔之声变密了,杂着凌乱的喘息,曲调的高低也生出起伏,批拿奏折的手在床上乱抓,折断指甲的手指上绑缚的绢布有脱落之势,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里面没长好的嫩肉,毫无疑问是他间接塑造的杰作,是他支配调教的结果。

        这么一想,似乎所有憋屈和高压都能负担,身体里成就感汇来更多的力量支持,胤礽抬手掌掴那对圆滚滚夹着自己的臀肉,直接将一边丰腴的肉拍扁了,更用力地挤拥到胤礽身上,另一侧臀肉也顺下一击沿着同样的命运弹动变形,痛感余韵未消时再被赶来的胯部撞塌,如此循环往复。多重刺激空白了康熙的头脑,肠肉把胤礽越绞越紧,挨打或挨肏都不时激起他的上身,嘴里玉势也无意识滑落出去,啊啊淫叫的声音愈来愈响,要与屁股上混着水声的啪啪掌掴声一决高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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