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泽北在心里偷偷骂过许多次的前学长此刻正因为泽北被迫大张着的温暖潮湿的口腔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拖得又长又细的呻吟不绝于耳地在空旷的酒店房内响起,泽北瞪大了双眼的同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器也缓缓向外渗出兴奋的体液。

        “荣治的嘴巴,啊……真不错咧。”深津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却不容拒绝地往泽北的喉咙口来回戳弄,和充沛的眼泪一样湿滑的内壁爽得他都开始出汗了。

        竟然因为这种事而被夸奖了……泽北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非本意地把深津的性器吸地更往内,上下滚动的喉结也一度把深津的阴茎夹得动弹不得。

        泽北还在因为嘴里第一次尝到的液体而震惊,深津皱起眉把整根都抽了出来,指责地道:“我还不想那么快结束咧,禁止擅自吸我的鸡巴。”

        泽北差点被口水呛死,早已习惯的命令式语气却搭配着那么粗俗的名词……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世界才会发生的诡异事件!

        深津捡起地上的皮鞭,对着空气挥了挥,歪着头看向目瞪口呆的泽北,淡定地道:“不听话的小狗,要受罚咧。”

        “不、不要!”泽北感觉刚刚要变干的眼眶又开始发热了,哀求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

        深津轻巧地甩了甩刚刚袭击了泽北大腿的鞭子,理直气壮地道:“才没有那么痛咧,叫得太吵了。那我下一次抽到这里了?”

        大腿上火辣辣的钝痛很快变成了被针扎式的尖锐痛感,泽北不敢想象如果打中的是他那根无知得还在勃起的阴茎会有多痛。

        “呜呜……我不叫了……呜呜呜……”果然眼泪是忍不住的,泽北又开始哭哭啼啼地求饶。

        深津暂时满意地点了点头,“再乱动,就抽到它软到为止。然后用你的屁股来代替嘴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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