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别这么吵咧。”深津用皮鞭戳了戳泽北的性器,此刻被更多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头部的龟头看起来油光锃亮。“又说谎,明明很喜欢咧。”

        深津的话音刚落,泽北就觉得胸口从疼痛转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有点痒又有点……爽?

        “我没有,我没……啊!”泽北想否认,但是这次又因为完全不同的原因大叫了起来。

        深津摸了两下泽北竖到顶住腹肌的阴茎,把满手的湿漉漉递到泽北面前,“荣治是因为太难受了,才流了这么多吗?”

        泽北的眼睛瞪得圆鼓鼓的,还要和来自胸口的异样感作斗争,努力不让自己把越来越难忍的呻吟声,根本顾不上深津在说什么。

        深津似乎能听到泽北心里的挣扎,接着就用手捏住了先被戳后被打的可怜奶头,把指腹上的微粘液体涂满了整个胸膛后用掌心捂着它开始揉搓,仿佛是在替泽北按摩一样。

        “很难受吧?是不是一点都不爽?”深津用平淡无奇的语气边说边蹂躏着泽北在他掌下渐渐长大的乳首,“好可怜哦,被不喜欢的职场前辈玩弄着,心里一定很厌恶吧?是不是咧?”

        泽北的大腿抽搐地顶了几下,被深津用整个体重坐在其上压住了。

        “这么讨厌,肯定不会因为玩你的奶子就射出来的,对不对?”深津勾起一边的嘴角,用小拇指的指尖刮蹭了下现在艳红又大了两倍的乳头。

        “哈啊、啊……”泽北很想挺腰来索求他最习惯的那种快感,但是深津却牢牢地坐在他的膝盖上,让他总是徒劳无功地差一点。

        深津抽走手,把残留的一些湿润擦在了泽北的头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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