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没有傻到以为这是父亲对女儿表达亲昵的方式,我知道他是在猥亵我,这种事情本不应该发生的。我被吓傻了,我推不开他。

        第一次没有推开,后来再也推不开。

        从此我的世界永无宁日。

        楚天甚每晚进入我卧室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摘下他的眼镜,放在我的书桌上。

        他似乎并不近视,眼镜对他而言不过是种装饰品,是种对外的社交礼仪,遮掩他原本的面目。这种行为给我一种极强的心理暗示,一旦他摘下眼镜,就会变成夜间那个可怕的男人,以至于很多年后,我看见他摘眼镜的动作,仍旧条件反射地浑身僵硬,不寒而栗。

        我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笑一笑,口吻不像对小孩子说话。

        “因为你好欺负,因为你无依无靠,你爸爸不要你,你妈妈不要你。”

        “你妈妈想要我。”

        “我要她的原因,只不过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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